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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秋苦笑:“能比吗?她在这京城呆了几十年,若知道的比我还少,那她这些年也白混了。”
牛有道话题一转,“二哥,这个魏除你怎么看?”
令狐秋听他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牛有道站了起来,与之面对面,“想请二哥帮我一个忙!”
令狐秋惊疑不定道:“什么忙?”
牛有道一字一句道:“先下手为强!”
“……”令狐秋无语,与身边的红拂对视一眼,复又迟疑道:“你想除掉魏除?”
牛有道微微点头,“二哥意下如何?”
令狐秋神色凝重道:“这人不好动啊!他借金王府的势,手下肯定笼络了不少的好手,想杀他不容易,而一旦失手败露的话,杀金王府的人,怕是连步寻都不好出面保你。”
牛有道:“我想顺利离开此地,就要给金王府制造一定的乱子,让金王府顾不上我,把魏除干掉是再好不过的办法。情况,红娘已经讲的很清楚,魏除把持着金王暗中的势力,魏除一死,金王一时间很难再网织出针对我的人手,有足够时间供我脱身。”
令狐秋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哪来这能力?别说我了,金王府的人,在这齐国,有几个敢动的?尤其是金王的心腹。”
“二哥认识的人多,想想办法,总能找到合适下手的人,若需要花费钱财,这个我来想办法。”说到这,牛有道一脸陈恳地拱手道:“二哥,事已至此,我已别无选择,此事,事关我生死,望二哥不要推辞!”
令狐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容他想想,说什么鲁莽答应是对他牛有道不负责任。
目送牛有道离去后,令狐秋嘘长叹短,一旁的红拂也知他为难。
就在这时,红袖来到,一张纸奉上,低声道:“魏除的情况,上面回了。”
令狐秋拿来一看,看过后又递给了红拂看,叹了声,“倒是跟管芳仪说的差不多,更详细一些。”
红拂看过将纸在手中搓成了飞灰。
目睹的令狐秋又是一声叹:“唉,之前想把这锅甩给牛老三,现在牛老三又甩回给了我。”
红袖讶异:“什么情况?”
“他让先生杀魏除……”红拂把刚才的大概情况讲了下。
红袖神情一肃,“金王的心腹岂是那么好动的?”
令狐秋眯眼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魏除也不是不能杀,做掉他,三大派为他报仇的可能性很小,他自身背后也没什么势力,但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砍掉金王的一只胳膊,不是小事,会改变齐国朝堂的格局,不知会不会牵扯到上面的暗中布置,而这事根本不是我们能做成的,只能是上面出手,只怕上面未必会答应做这种事,动齐皇的儿子,有风险呐!”
红袖:“那怎么办?”
“我也为难,此事我不做的话,就更难取信牛老三!”令狐秋一声哀叹,回头道:“这事我很难做主,传讯给上面,让上面尽快决断回复!”
一间密室,灯火昏黄。
空荡荡密室内一张长案,两张座椅,一根蜡烛,火光纹丝不动。
衣着华丽、面色沉稳的玉王昊鸿静坐,盯着桌侧的那根蜡烛,如老僧入定,蜡烛已烧过半。
忽然不知从哪来的气流,令烛光摇曳,昊鸿偏头看向了一侧的墙角。
嗡!那面墙挪动翻转,进来了一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
昊鸿站了起来,来人走到对面掀开了遮掩的头罩,露出一张精瘦蓄着山羊须脸的汉子,正是魏除。
“舅舅!”昊鸿拱手见礼。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