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问:“陛下,您还是抽空去看下青青吧,闹得厉害,臣妾也劝不了!”

    昊云图:“那就继续劝,寡人连呼延家的聘礼都收了,不容悔改。有些事情能容她胡闹,有些事由不得她,寡人不希望大婚那天闹出什么笑话来!皇后啊,你管着后宫,要尽力。享着皇后的福,就要承担皇后的责任和义务,你若是不愿承担这个责任,可以告诉寡人!”

    这轻描淡写的话,却让皇后心里一哆嗦,牵强笑道:“臣妾知道了,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好了,寡人还有事,婚事的具体事宜找步寻商量。”昊云图扔下话走了。

    步寻对皇后欠了欠身,也跟着离开了。

    途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太监现身等候在某个路口,正是当初抓令狐秋的太监。

    步寻稍作停留,听他低声禀报一阵后,又回复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再次快步追上昊云图,跟在边上禀报道:“陛下,牛有道没有遵命回京,而是跑了,现在应该离开了齐国。”

    昊云图一怔,停步转身,问:“怎么回事?”

    步寻苦笑:“西边牧场的一个点,校事台的人把牛有道拦下了,他起先还好好的,谁想天一黑,他突然一把火将牧场给烧了,趁着制造的混乱连夜溜了,去向不明。”

    昊云图嘴角抽了一下,牛有道跑了是小事,他答应了玉苍先生的事没办好,有点丢脸,虽然对方未必会追究什么。可多少还是有些奇怪道:“带着战马一起跑了?”

    这边给牛有道下旨,将一境外修士呼来喝去也知道有些不近情理,让他回来,也是有所倚仗的,牛有道此来就是冲战马来的,只要扣住牛有道的战马,牛有道自然就得乖乖听话。

    步寻也有点奇怪:“他好像压根就没在战马的事上花心思,最近各地牧场的马匹也没什么其他不在掌控中的大量流失。”

    昊云图:“他不是冲战马来的吗?”

    步寻:“按理说应该是冲战马来的。目前的情况看来,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早就悄悄暗中积少成多准备好了一批战马,可这么大批量的战马储备期间的喂养很难瞒过校事台各地的眼线,成千上万马匹不是一小块草地能管够的,需要大区域放牧。暗中大量囤积草料的话,除非他很早以前就在准备,否则骤然囤积也难不被察觉。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躲起来了,压根没离开,还在为战马的事做准备。”

    昊云图:“他跑什么?”

    步寻:“他最近的行为有点蹊跷,联系令狐秋晓月阁的身份,不知会不会和晓月阁有关?令狐秋这个晓月阁的人呆在牛有道的身边又是什么意图?令狐秋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而令狐秋不见到牛有道死活不肯开口,老奴考虑要不要对他用他自己的苦神丹。”

    说到晓月阁,昊云图问:“三大派那些被杀的弟子有眉目了吗?”

    步寻:“还是那样,只找到了尸体和遗物,全部被灭口,连随行金翅都没放过,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十五名弟子不说,仅凭三只飞禽暴毙,三大派就损失不小!”

    星空夜海,船只在浪涛中奋进。

    管芳仪敲开了牛有道的客房,入内一看,牛有道负手站在窗前眺望大海,一旁的榻上,黑牡丹的遗体还在静静躺那。

    有些话管芳仪不知当不当说,然而已经几天了,她还是决定提醒一下。

    “道爷!”管芳仪俏皮地调侃了一声,她本就很少正儿八经地称呼他为道爷。

    牛有道没有回头,问:“什么事,说!”

    站在遗体前看了看,管芳仪叹道:“我说道爷,牡丹姑娘的事,我知道你很难过…”

    牛有道一口打断,“我难过什么?”

    管芳仪:“你不难过吗?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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