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了只酒葫芦往嘴里灌酒。

    “吼!”不远处的险坡上,金毛吼忽然对天一声怒吼,獠牙森森,利爪骇人,钢鞭般有力的尾巴翘起。

    似乎在提醒赵雄歌,有人来了,又似乎是感应到了上天的变化。

    覆盖上空的乌云诡谲变化中,渗透出一道光柱,在这天地间蔚为奇幻,为这光线阴沉的世界增添了别样色彩。

    赵雄歌手中酒葫芦僵住,嘴上新长的胡须上挂着酒水,醉眼迷离地看着那道奇幻光柱,似乎在回忆什么,眼中浮现沉浸在往事中的笑意。

    不远处飞来一人,一个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的男人,笑容中略带沧桑,刀削斧劈般的刚毅面容中又透着一股温和,具有一种别样的雄性魅力。

    一身丝滑黑衣,飘逸如仙飞来,一头长发迎风猎猎后披,长发一半黑一半白,白在尾端。

    此人正是魔教左使南天无芳。

    落地后,双手大袖一甩,宽大袖袍和长衫后飘,亦曲腿盘坐在了赵雄歌的边上,看了痴迷迷模样的赵雄歌一眼,问:“笑什么?”

    赵雄歌梦呓般回道:“好美!”

    “也许吧。”南天无芳亦盯着那光柱看了一阵,稍后徐徐道:“你跑去茅庐山庄惊动了那位,已经过问了此事。”

    赵雄歌:“没逼你处置我?”

    “找不到魔典,他不会轻易杀你,那东西对他有用,他不会轻易放弃的。”南天无芳随口回了句,继而又问:“你是最后接触到圣女的人,你真的没见过魔典?”

    赵雄歌:“说过多少遍了,真没见过。”

    南天无芳:“至少你是最有可能知道魔典下落的人。”

    “不知道。”赵雄歌回了句,抬头灌酒。

    南天无芳:“以后慎重吧,否则是给你自己惹麻烦,他不能杀你却能囚禁你。”

    赵雄歌:“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上清宗断了香火吧?”

    南天无芳:“未必是帮他,估计缥缈阁已经盯上了他。”

    赵雄歌呵呵一笑,“你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另一个人?”

    “你想多了。”南天无芳淡淡一声,出手抢了他手中的酒葫芦,也不嫌脏,抬头咕嘟咕嘟喝着。

    痛快畅饮一番,酒葫芦又潇洒地扔了回去,随之有话,“这次局面太大,你怕是想帮他也帮不上了,他这次是真的麻烦了。”

    赵雄歌将酒葫芦抱在了怀中,摇头晃脑道:“未必,东郭浩然收了个好徒弟。”

    ……

    “妹子,好看吗?”

    商淑清正要去找牛有道,撞上了也往这边来的管芳仪,后者晃动着头上的金步摇问了声。

    商淑清盯着看了一阵,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就是一支金的不能再金的簪子,没任何点缀,纯金的。

    像是一般地主老财家贵妇人的配饰,商淑清不知她的品味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么恶俗的东西,不过还是点头笑道:“什么东西戴在大姐头上都好看。”

    “口是心非。”管芳仪咯咯一笑,指了指天,“俗是俗了点,不过也算是老天开眼,让那家伙开了窍,居然知道送这种东西给我,逗的我挺开心。”

    商淑清讶异,“道爷送的?”

    管芳仪:“是呀,你听了是不是都不敢相信?”

    商淑清不禁又多看了那簪子两眼,倒是隐隐有些羡慕了。

    正这时,牛有道从院里提了只皮袋子出来,见到二人,问了声,“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做贼心虚!”管芳仪鄙视一声,扭着腰肢,摇着团扇,晃着脑袋上金晃晃的金步摇走了。

    两人目送一阵,商淑清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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