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便让人知道的想法?在我面前不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一个不便在我面前说出的想法,那会是什么想法呢,需要瞒着我?”

    这话中意味就有点诛心了,莎如来慌忙解释道:“师傅,我没什么想法,纯粹是碰巧了。”

    罗芳菲亦听的心惊肉跳,抢着解释,不解释不行了,会出事的,亦忙着说道:“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兄真的不知情,是我瞒着师兄干的。”

    “丫头在帮你说话,你说我要不要听她的解释?女儿大了,胳膊肘容易往外拐,你说她会不会为了帮你而欺瞒我?”罗秋绕到了两人身后,嘴凑到了莎如来后脑耳边发问。

    罗芳菲忙道:“父亲,不会,女儿一定实话实说,绝不敢对您有任何隐瞒。”

    “连女儿一句解释的话都不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罗秋忽转身看向了大殿外,负手与二人背对背着,“好,既然我的女儿非要解释,那我就听听我女儿的解释。”

    罗芳菲转过了身,“父亲,真的和师兄无关,当初说到圣境历练的事,师兄只是过问了一下名单……”她把两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这次在父亲的压力下,也是为了帮莎如来,说的很详实,的确未做任何隐瞒。

    略低着头的莎如来嘴角绷了绷。

    听完解释,罗秋又转身走了回来,无视面对的女儿,又绕到了面朝内的莎如来跟前,上身略前倾,脸几乎凑到了莎如来的脸上,轻声道:“我当初是不想她嫁给你的,可这丫头莫名就是喜欢你,对你一往情深,也是我把她从小给惯坏了,她那脾气,非要认准了你,我也没办法再把她嫁给别人。嫁别人家里去,闹着要找其他男人的话,怎么弄?这事她干的出来的,没办法,只好让她嫁给了你,这样是不是委屈了你?”

    莎如来忙道:“没有,是我委屈了师妹。”

    罗秋:“她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说往东,她不会往西,你不让她干的事情,她绝不会干,你喜欢的就是她喜欢的,我这做老子的脸都给她丢尽了。这么一个丫头,你好好的在她面前提牛有道干什么?夫妻多年了,你难道就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来吗?好吧,就算之前让你意外了,她后面说出让牛有道滚出去,你为何不阻止?”

    说着又慢慢扭头看向了罗芳菲,貌似在说,你没想过吗?

    罗芳菲压根没深想,哪怕此时也没深想。

    莎如来忙解释道:“之前的确是意外,这次弟子也很意外,弟子是希望她碰碰壁,好改改她的脾气,弟子认为丁卫不可能答应她放人,谁知丁卫居然不在,这实在是出乎弟子的意料。”

    罗秋反问一句,“你若发话了,她不会这样做,可以避免的,是不是?”

    莎如来艰难道:“都是弟子的错。”

    “好,是个意外,我信你的解释。”罗秋站直了身子,颔首道:“也是,丫头这脾气若能改改就好,我也希望她改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过如来,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

    莎如来:“弟子洗耳恭听。”

    罗秋道:“人世间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个理,家事旁人插手难为。她已经嫁给你了,你们夫妻间的事,有些我好说,有些我不好说,两口子关上了门的事,你让她欢快也好,你让她难过也罢,我也没办法管。杀人容易,逼人喜欢人难。但你要明白,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调教不好,也是你能力的欠缺,能被家里女人的任性而掣肘的男人难当大任。管好她,你要管好她很容易,她听你的,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明白了吗?否则你是要承担后果的!”

    莎如来:“是,弟子记住了。”

    罗秋颔首,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扫,“很多年没跟你们两个同在一起好好聊过了,今天说的有点多。说完家事说公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做错了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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