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番薯要嘛半途发了芽,怕是冒充不了,于是统统丢进了海里,要嘛就是生了霉,留下的,只有这么一颗。

    其实就算他还有,也肯定是咬死了只有这么一颗的,万年老参啊,他又不二,难道提一桶来不成?

    于是他笃定地点点头道:“此物百年难得一见,只此一颗。”

    “本少爷要了,你要办事?这个好说!”方继藩很实在,这份礼对方继藩而言,比黄金万两,以及一屋子的万年老人参更具价值,单凭这个,莫说让方继藩去徇私,就算是方继藩把朱厚照的詹事府点着了,他也乐意。

    “邓健……”方继藩一声呼唤。

    听到方继藩的声音,邓健连忙自外头冲进来:“小人在。”

    方继藩道:“领着他去寻杨管家,让杨管家给我爹修书一封,办点事。不过……”方继藩贼兮兮地看向小费:“至于事能不能办成,这就不好说了,你也知道,我爹……可是顶正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