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银子来,补贴布价,还能如何,这个赌,哪怕是陛下输了,也输的值。

    “咱们哪,就拭目以待吧,且看看,这方继藩,到底得掏出多少银子,才能堵住这个窟窿。”

    “妙极,妙极。”

    …………

    从宫中出来,方继藩一脸幽怨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心虚,他越心虚,越是虚张声势的吼道:“看什么看?”

    方继藩道:“殿下为啥拿我的人头去做赌注?”

    “因为我们是朋友,为了你,本宫绝不会输,这是保证,你从前,不一直这样和人打赌的吗?”

    “不对。”方继藩很纠结:“这是两回事。”

    “一回事,反正都是和你学的。”朱厚照拍拍他的肩:“好啦,老方,不要再咬文嚼字了,我们想想,怎么将这布匹的产量,提高那么一些,省的他总觉得我们在游手好闲。”

    方继藩叹了口气:“误交匪类啊,我方继藩……”

    朱厚照一拍他的肩:“少啰嗦,去作坊。”

    方继藩本不想和他去。

    可细细想想,这赌,已打了。

    于是只好乖乖顺从。

    这西山第一纺织作坊里。

    经过了几次的调试,被招募来的女工们,已渐渐开始有些‘开窍’了。

    了解了这机器的特性,那么,就是安排工位,制定生产的计划。

    在试产期间,倒是出过一些问题。

    好在这些问题,很快就被蒸汽研究所的匠人们来解决了。

    朱厚照看了亲自在此镇守的王金元呈交的一些问题和解决办法的簿子之后,抬头:“这样说来,棉花都收的差不多了吧?”

    “都收了,完全满足需求,不只有河西来的棉花,还有江南收来的,都是市面上有多少,就收多少,少爷放心,小人办事,一向牢靠的。”

    方继藩想想也是,别人是拿钱办事。可是王金元,却是用生命在办事,毕竟,一不小心,自己就可能打死他,想来,办事还是很稳妥的。

    “很好,明日,再试产一日,后日,正式开工,记着,机器不能停,三班倒。”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