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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要被人识破。”刘文善笑吟吟的道:“对于北方省叛乱的人而言,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解决眼下的危机,可是谁可以解决这个危机呢?谁有银子,可以稳定市场,就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他们才懒得去管,拯救他们的人,是什么身份。”

    “再者,叛乱之后,整个北方省,难道就不担心,西班牙人进行平叛?而这个时候,若是你自称自己乃是奉命而去,乃是大明齐国公垂怜北方省的小民,我大明不久之前,曾击败西班牙大军,这个消息,在佛朗机,早有人知道了,若此时你的出现,足以让叛军们认为自己有了一个靠山,虽说大明与佛朗机山长水远,可这些叛军,暂时多为乌合之众,他们岂有不忌惮西班牙之理,你的出现,却又恰好迎合了他们对于安全的需要。”

    刘文善看着吃惊的王细作,不由停顿了一会,又认真而心细的作分析道。

    “只要解决了这两个问题,还会有人有功夫去顾忌你的身份?眼下,你唯一做的,就是抵达了那里,控制住叛军之后,立即交好法兰西人,现在法兰西人也是焦头烂额,只怕也顾不得你,而至于西班牙人,暂时也是自身难保了吧,没有数年功夫,怕是也缓不过劲来,到了那时,你若是能在北方省立足,齐国公自会派出舰队,与你里应外合。”

    王细作脸色又青又白,他很清楚,刘文善虽然对他分析的明明白白,可是……王细作却明白,这里头有太多太多的困难,一个不好,自己便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