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去看过病,说只是风寒……”

    朱厚照却是急了,恨不得上蹿下跳,打成年起,他总被人用异样的眼睛看待,他是大男人,自该子孙满堂,否则,这岂不是宦官吗?

    所以虽然脸上没有表露,这心里,却还是盼望的。

    这也是虽被方继藩环切了,最终他也决心原谅方继藩的原因之一。

    一听有人诊断这刘秀女为风寒,朱厚照立即破大大骂:“庸医,他懂个什么?本宫才是神医,赶紧的,命人搀刘秀女来,还有,得请方继藩来,诶呀,本宫现在气血涌上了头,头有些晕,得让他来,他在旁,本宫有点底。”

    张永听了,哪里敢怠慢啊,疯狗一般:“奴婢这便去。”

    这张永飞也似得窜出去。

    很快,刘秀女便被人用步撵抬了来,朱厚照焦虑的在寝殿里来回走动。

    刘瑾不知得了什么风声,他毕竟在东宫里耳目诸多,一听可能有人有了身孕,一下子,跳了出来,这时候,太子殿下身前,一定得有自个儿啊。

    见了朱厚照,他一下子拜倒:“殿下,殿下,奴婢来了。”声音很嘶哑。

    朱厚照却没心思理他,刘瑾却乐呵呵的,这个时候,其实不必能说上什么话,最重要的是,能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在殿下面前晃荡,这晃荡的多了,便给殿下留有了印象,印象很重要。

    那刘秀女已一日不曾进食,没什么胃口,且吃什么吐什么,虽是从昏厥中醒来,身子却更加虚弱,几乎是由人搀扶着进来。

    朱厚照一见她,眼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