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回事!我说呢,那采石队,个个生的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猥琐不堪的样子,他们能赢?”

    弘治皇帝淡淡笑道:“只要该死队,能找到这个问题所在,尽力改正,下一次,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庄户们纷纷点头:“恩公是个极聪明的人,我听说他织毛衣就很厉害,耕地也是一把好手,他这一次输了,定会接受教训,下次,保准赢的,听了老哥这么一说,下次再有决赛,我买五十张彩票。”

    “我也买!”

    弘治皇帝被一群庄户佩服着,竟心里生出一股子得意感。

    拳打保育院,脚踢养济院啊。

    众人眉飞色舞,纷纷围拢上来。

    弘治皇帝呢,心里想着白日的比赛。

    这些日子,实在不轻松,又遇到了那淮河的噩耗,实在令他不胜其扰,心中烦躁,现在却觉得心情放松了不少,他将白日所见,一一分析,众人听的纷纷点头,如痴如醉。

    那周岩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萧敬,一脸懵逼,啥意思,陛下是来干啥来的?

    萧敬面带微笑,却也有些无措。

    好不容易,天色不早了,屋里的婆娘们,开始河东狮吼,大呼男人们回家,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纷纷起身,相互告别。

    弘治皇帝说的口干舌燥。

    他难得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可说了这么多,心里竟有小小的爽快。

    抬头,天上弯月如钩,隐隐约约的月影,洒落在他的脸上。

    他背着手,徐徐朝着黑暗中前行。

    黑暗之中,许多人自夜雾之中现身,有人忙是打起了灯笼,照着弘治皇帝脚下的路。

    弘治皇帝目视着黑暗,这一刻……他有的……绝不只是那从庄户身上找到的优越感。

    他努力的回想着,今日自来了西山,再到现在,这一天下来,所有的感受。

    他所见的,他所闻的,他能感受到的。

    他是天子,这是他的职业病。

    “陛下,天色不早,得赶紧回宫了,奴婢派人,将马车赶来。”

    “噢。”弘治皇帝淡淡的道:“是啊,该回宫了。”

    …………

    第四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