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鳌可不是一般人,他性子就是如此,你方继藩不是让老夫做主簿吗,好,那老夫就做好这个主簿,只是……呵呵……你方继藩若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老夫的心,那就是痴心妄想。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疯狂急行,终于,到了飞球营的外头停下。

    却见两个小子,在泥地里翻滚,几个飞球营的军汉,呵斥道:“哪里来的孩子,敢来这里造次,这是军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那孩子似是摔了一跤,却是起身,道:“我叫方正卿……”

    那军汉依旧不以为意。

    孩子继续道:“我爹方继藩……”

    一旁还有一个孩子,却是背着手,小大人的样子。

    这叫方正卿的一面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面道:“我大父是方景隆,你叫什么名字?”

    军汉脸上一呆,精彩极了,扑哧一下,就跪下,瑟瑟发抖:“原来……原来是师叔啊……卑下王进念,从前曾在书院里读书,卑下……”

    方继藩却是在马车里听了个真切,气坏了,脸都是白的。

    今早孩子们做了晨操,便去郊游,谁知,方正卿和朱载墨二人,却不见了踪影,这可将方继藩吓坏了,方继藩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两孩子,十之八九是要来飞球营,他们这几日,总是将送徐鹏举上天挂在嘴巴,这一来,果然是如此。

    方继藩冲下了马车,暴怒,冲上去,一把将方正卿拎了起来。

    那后头的车上,王鳌也下了车。

    便见方继藩伸手,就在方正卿的屁股上给了一个巴掌:“狗一样的东西,谁让你仗势欺人的,你哪里是我儿子,你爹我这辈子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何时似你这般,动辄拿自己的爹的名字出来吓唬人,你这狗一样的东西,没救了,今日不打死你,我方继藩三个字倒过来念。”

    方正卿顿时嗷嗷大哭:“爹,我错了,我只想上天上看看……”

    方继藩气愤难平:“你还要脸吗?你还是人吗?我叫你不堂堂正正做人…”

    啪啪……几巴掌下去。

    方正卿的屁股红了,继续滔滔大哭。

    方继藩还不解恨,目光杀人一般,看向朱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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