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的话就没有办法了,本来昨天就能接受治疗,非要推迟到今天白白的受苦你又何必呢……”
打开报纸,把脸一埋:“我乐意,你管不着。”
即使痛的脸色苍白,痛的连路都不能走,还能发挥她的大小姐脾气。
仁川机场。
人山人海的凑着热闹,有自家粉丝的,也有恶意来捣乱的,各种各样的幌子都聚集到一块,保安分不清哪些是应该离开这里哪些是要留在这里,只能先维持好当时的次序,别影响了其他的乘客。
“就是她吗?”连不远处的工作人员都对她指指点点。
潜规则?柳星儿嗤之以鼻,谁相信谁就是混蛋。
头也不回的打算面不改色的走过机场正对面的通道,衣服还是昨晚睡觉的那件单薄的衣服,宽松的t-shirt和休闲热裤,化了妆应该也看不出有一点点的病容,本来就不是什么病人。
自信,完全的自信。
瞧了瞧边上反而紧张兮兮的梁晟洙,切眼损道:“哎……你是去走红地毯的么?”瞧他不是整理衣服就是手心冒汗一直拿手绢擦拭。
看着底下欢呼的人群,瞧,并没有像梁晟洙说的那么不友好吧。
于是又回到休息室,拿回那些他带来的行李。
一下飞机就忙着打开手机希望可以第一时间收到他的短信,如果不出所料,他希望抵达韩国的时候第一个告诉他,算是报平安。
对于这样的小温馨,她还沉浸在没有的憧憬中,即使现在难受的快要死掉似得,还是希望以后或者一直会这样,希望是吧……
走过那个危险的通道之后还没有离开的柳星儿站在原地一边等着经纪人安排,一边和在中发短信。
“星儿,车还没到,你还能坚持吗?”梁晟洙看她额头直冒冷汗,扶住几乎能摇摇欲坠。
“还行。”柳星儿反倒担心后面的人会维持不好秩序,他们就有可能走不了,“你去找车吧,我还能坚持。”
“那你记得站在这等我,很快……”边说边跑的梁晟洙。
“奇怪,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还能坚持,干嘛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又不会怕。”
一个人站在互不认识的出租车边上等着,站立都难忍的疼痛感不得不抓住护栏。
“你们——”柳星儿还在猜测,就感到额头一阵腥味,黄色的蛋黄从头顶经过脸沾到衣服上,缩着肩膀后退了几步,几个女孩瞪着寒意,有种想把她撕裂的冲动。
“也不知你成天笑什么笑,笑的就跟破布鞋炸了线似的。”
接踵而至的就是她们一个又一个的鸡蛋,而且不是一般的鸡蛋,还是臭的,闻着那股恶心的味道,一直在忍让,她们甚至还拿着摄像机在录制,还有闪光灯在闪。
“你还不知道什么是sb那就照照镜子吧。”有一个女孩甚至不顾形象,上前扯住她的头发,胡乱的撕扯。
突然被堵住一样,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天旋地转的袭来一阵又一阵的麻木。
没有错。柳星儿对自已一遍又一遍的劝说,没有错,根本没有做错事,动手无理由打人是她们不对。
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一会功夫,柳星儿就狼狈不堪的站在场地上任由她们拍摄。只要能站着,站着就好,如果现在倒下,一定会被在日本的他看到。
里面被保安拦截的还有一些好事的记者,也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闪光灯乱闪。
“你这只狐狸精,一定是给导演下了迷药。”
如果在中看的话,能马上跑到她身边,从这些人里面救走就好了,但是他还在日本,那是不可能的事。
恶毒的话听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