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竟敢如此羞辱本宫!”阳石公主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愤怒不已:“这分明就是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本来,她只是想让人去给这位侍中带句话,那骊乡的马家,不仅仅是她的入幕之宾,每年还给她上贡了许多的钱帛。

    所以,希望这位侍中官能给个面子。

    但哪成想,现在,她被这个侍中官狠狠的打脸了。

    她的贴身侍女,甚至被人送去了暴室!

    那可是宫里面专门处置犯错宫女的地方,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马上派人去建章宫暴室,将阿花带出来……”阳石公主吩咐下去。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先救人。

    那侍女的死活无所谓,但不能死在暴室,那就太丢人了。

    “再派人去请马通、韩说诸公来我府邸……”阳石公主恶狠狠的吩咐着。

    这两个人,也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了疏远。

    但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正好,这阳石公主也听说了这两人也对这个张子重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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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越在建章宫里打了阳石公主侍女的脸,还将之送去暴室的消息,自然马上就在整个宫廷内外,都传的有鼻子有耳朵。

    这是八卦党们最喜欢的素材。

    很快大半个长安都知道了此事。

    就连刘进也听说了。

    “张侍中为何要这么与阳石小姨过不去?”刘进有些不能理解。

    阳石公主,那可是连他的父亲太子据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对象。

    这位脾气暴躁的帝姬,在整个长安就怕三个人。

    一个是天子,一个是皇后,还有一个是执金吾王莽。

    除此以外,她连宗正卿和廷尉卿都不放在眼里。

    “阳石主欺人太甚……”张越笑着道:“臣若不予以回击,臣恐其得寸进尺!”

    刘家的女儿,一直都是这么个脾气。

    自鲁元公主以来,历代帝姬,都是爱搞大新闻的主。

    也就当今天子的两位姐姐,平阳长公主和南宫公主,比较安分。

    剩下的,一个比一个贪婪,张越很清楚,在这些人面前,只要退让了,就会永无宁日。

    她们会想方设法,得寸进尺的在自己这里占便宜。

    与其那样,不如一开始就斩断对方的爪子。

    将她的脸打肿!

    反正,张越也没有想过,要借助对方的什么东西,也不想与她有什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