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林白的贼手,没好气地道:“我穿着肉色的裤袜呢,笨蛋!”

    “裤袜?这个词落在男人耳朵里就不能淡定啊。”林白贼笑兮兮地道:“咱们是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热亲热?”

    “尽瞎想!”

    “男人嘛……”林白嘿嘿地笑。

    花蝴蝶左右瞅了瞅,指着拐角处的一个黑色小巷子:“那里吧。”

    两人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当口钻进了小巷,然后花蝴蝶盈盈地蹲了下去,将臻首埋在了林白的腰腹间,老街上传来喧哗的人声,远远近近不时有鞭炮炸响,天空中东边飞过去一个冲天炮,右边飞过去一个照明弹……林白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享受着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不小心,就又把那啥给弄进去了。

    花蝴蝶将那啥吐到旁边的阴沟里,没好气地道:“都说了要出来的时候先说一声,很腥啊。”

    “就不!”林白任性地道:“这样才爽。”

    花蝴蝶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他爽,那也就没办法了,女人为男人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爽么?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想让爱人开心,才会为之妥协,才会为之低头……恋爱关系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输了!花蝴蝶知道自己肯定是输家。

    两人从小巷里走出来的时候,街对面站着冰山美人叶清,她用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脸蛋陀红的花蝴蝶,她能猜到两人在小巷子里做了些出格的事,但她只有羡慕之心,却无嫉妒之意……如果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也许会嫉妒吧,但现在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只能羡慕。

    她还清楚地记得,数年前,她才刚满十五岁,从农村来到双庆,这个“繁华”的大城市差点就亮瞎了她的眼,高楼大厦、鲜衣美食,好多好多让她向往的东西。她想在城里扎根,想找个工作赚大钱,想买套房子……然后,她被人骗到了美容美发,被强奸**,自暴自弃地沦落了下去,又过了好几年,慢慢存上钱了,对做这种工作也麻木了,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她开始寻找门店,想开个自己的佳佳美容美发……

    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老街,租下三金姐的房子开店,对街的穷小子跑到她的店门口来张望,还用天真的语气问她:“你叫佳佳?看你岁数好像比我大,我就叫你佳佳姐啦,我叫小白,今年18岁,还在读高中……你这里是做头发的吗?做个大帅哥的发型要多少钱?”

    “傻小子,姐姐这里不做头发,只做男人很喜欢做的事哦!”她开着玩笑道:“小帅哥,你看起来挺不错的,要不要把第一次交给姐姐?”

    那天真无邪的小白被她的荤段子吓了个半死,逃也似地窜回了家里,害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久。

    小白现在长大了,也会说荤段子了,虽然还说不过她,但调戏刘大小姐已经不成问题!现在还懂得在小巷子里跟花蝴蝶亲热了,冰山美人看着林白那长大的侧脸,与五年前那张青涩的脸重叠在一起,心尖突然开始剧痛,两颗眼泪滑过脸庞,然后从下巴滴下去……她一把抹掉眼泪,冷冰冰地告诉自己:“你没有资格,没有!”

    戴着墨镜的瞎子姑娘从她身边走过,瞎子姑娘的导盲杖背在背后,空着双手,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大晚上的还戴着个墨镜让人感觉很奇怪。她和冰山美人擦身而过时,很想柔声安慰冰山美人几句,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她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身份,瞎子姑娘也就不想揭穿。

    谁的心里都伤疤,瞎子姑娘也有!只是她的伤没有冰山美人那么深。她走到郑老太婆的面前,笑嘻嘻地道:“祝郑婆婆新年新气象!红包拿来!”

    郑婆婆吃惊地看着她:“你是哪位啊?”

    瞎子姑娘取下墨镜,笑道:“是我!”别人越是认不出她来,她越是高兴。林白送了她墨镜之后,她偷偷戴了一次,就把墨镜藏起来,一直雪藏到大年三十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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