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铁,声音愠怒道:“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打夫人的主意。”

    “我与丽华同甘共苦二十几年,相识于微末,一路扶持走到现在。如今本都督修为绝顶,居然还有人敢掠虎须,叫丽华受委屈,简直是罪该万死!”张百仁看向鱼俱罗:“稍后那贼人到来,将军将其拿下吧!本都督还需好生炮制于他!”

    鱼俱罗一愣,呆呆的看着张百仁,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升起。

    大殿内气愤沉闷,鱼俱罗与张百仁俱都是阴沉着脸,各自喝着酒水不语。

    不多时,就听侍卫通秉:“大将军,侯爷到了!”

    涿郡侯到了!

    话语落下,涿郡侯已经走入大殿,似乎察觉到了大殿内沉闷的气氛,涿郡侯只以为鱼俱罗劝说张百仁失败,心中念动间已经有了说词。

    “见过都督!”

    一边说着,涿郡侯落座,倒了一杯酒水:“都督,何苦来哉?”

    张百仁默然不语,只是静静的喝着酒水。鱼俱罗一双眼眉低垂,吃着烤肉。

    “如今大隋灭亡乃是天定,大隋气数将近,谁能逆改天命?都督何必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效忠大隋有什么好?如今天下龙气涣散,龙蛇并起,都督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取天下如探囊取物,何必如此冥顽不灵?”涿郡侯摇头晃脑的劝说道。

    见到张百仁沉默不语,涿郡侯继续道:

    “都督修道,不能登临九五,但没关系啊?事成之后,愿尊都督为大国师!大将军闲云野鹤,却也要为子孙谋万世之根基,当可赦封为护国将军,就算是尊奉二位为天子,也是可以啊!都督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后辈子孙考虑吧!”涿郡侯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张百仁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看着涿郡侯,双目古井无波,看的涿郡侯头皮发麻,忍不住一个哆嗦道:“都督,您给个准话吧?如今我与大将军皆已经同意,就差你了!”

    一杯酒水慢慢一饮而尽,张百仁缓缓放下酒杯:“啰里吧嗦说这么多,本都督听的都腻了,本都督再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毕竟你我相识也有二十多载!若不给你机会,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不仁不义!”

    开口的机会,就是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