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些什么,可惜终究没有说出口。

    “三日后大婚,你来喝一杯喜酒!”红拂的声音远远传来。

    “都督,李靖府中递来请帖,说是红拂要成亲了!”陆风递来了请帖。

    “李靖要和红拂成亲?他不是已经被我给阉割了吗?”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愕然:“虬髯客呢?”

    虬髯客在喝酒!

    最烈的酒!

    只求醉生梦死,一醉方休。

    可惜

    酒越喝,便越精神!

    酒不醉人人自醉!

    虬髯客趴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哭的撕心裂肺,仿佛失去了母亲的孩子一般无助。

    有的东西,你争了,那便是你的!你若不争,就永远错过了!

    虬髯客错过了自己最想娶的人,错过了对自己来说最珍贵的。

    三日时间悠悠而过

    红拂成亲了,与李靖成亲了。

    张百仁一袭紫色衣衫,慢慢的来到了李靖府邸。

    李靖身为朝廷新贵,门前车水龙马人来人往,简直是数不尽数。

    瞧着张百仁,那门房正要呼喝,却被张百仁挥手止住,而是慢慢悠悠的走入了府邸之中。

    李靖一袭大红色喜袍,正站在人群中意气风发的敬酒。

    张百仁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虬髯客,与李靖比起来,虬髯客崛起于微末,斗大字不识一筐,张百仁看着虬髯客,看到了那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卑。

    慢慢的坐在虬髯客对面,瞧见张百仁走来,众人纷纷让开座位,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虬髯客这般英雄豪杰,也为情所困,无法超脱出红尘功名利禄的束缚。

    “都督!”瞧见张百仁走来,虬髯客醉眼朦胧的抬起头,眼中满是心痛。

    张百仁笑了笑:“人家大婚,你在这里烂醉如泥,岂不是砸场子?那边有个酒楼,里面有数十年的好酒,足够你求醉一夜,不知张兄可否移步?”

    “走!”瞧着远处意气风发的李靖,虬髯客目光黯淡,猛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