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房玄龄没有理会房公子,而是一双眼睛恳切的看着张百仁,眼睛里满是焦灼的味道。

    “范阳卢氏,好大的面子!范阳卢氏的面子很值钱吗?”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话语里满是轻蔑的俯视着房玄龄:“房玄龄,你这些年为国为民操持,有功德气数加身,我也不愿与你为难,今日叫你来此只是做个见证罢了!你且退下吧!”

    “都督,此人不能杀!”房玄龄话语里满是苦涩,顶着张百仁刀子一般的目光,他能怎么办?虽然恨不能将这房公子劈死,但这房公子却不能死在自己面前。

    房公子在范阳卢氏地位特殊,一位家族中的老祖在轮回中觉醒,在卢氏内一言九鼎是个人物,他能怎么办?

    “退下!待我亲手将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然后你带着他的骨灰去范阳卢氏,给卢家一个警告!”张百仁眼睛里满是嘲弄。

    “大都督,杀不得!杀不得啊!房玄龄纵使知晓不是大都督的对手,但大都督若想诛杀房公子,却要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房玄龄的眼中满是悲切的死志。

    他能怎么办?

    范阳卢氏与其休戚与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也很无奈啊!

    面对着素来强势霸道的张百仁,说完这些话之后,他的整个身子都要瘫软了。

    “房玄龄,你是个好人!可你也知道,七夕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可以染指七夕,对七夕抱有非分之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张百仁扫视着房玄龄。

    若非房玄龄这些年为百姓确实是做出不少业绩,只怕张百仁已经出手将其挫骨扬灰了。

    房玄龄苦笑,他能怎么办?顶不住也要顶住,挡不住也要拖延时间。

    房玄龄瘦弱的身躯坚定的挡在了张百仁身前,低下头一言不发,默然不语。

    一边房公子此时瘫软在地,犹若五雷轰顶的瞧着那面容淡漠的青年,只觉得哔了狗了,恨不能将自己一张嘴撕烂,将自己的手砍下去。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竟然出手戳了大都督肩膀?而且还当着他的面暴漏了自家野心?

    说好的大都督威武霸气覆压天下呢?

    怎么和一个普通百姓一般模样?

    恐惧!无穷尽的恐惧仿佛是无边的黑暗,将其刹那间吞没,然后下意识跪倒在地,爬到了张百仁脚下,磕头如捣蒜:“大都督,小生不是故意的,小生是真心喜欢七夕,不过是见到情敌后一时间口无遮拦,还望大都督恕罪啊……。”

    房公子泪如雨下,混合着那面部的血液,看起来倒是凄惨无比。

    “砰!”

    房公子尚未靠近张百仁周身三丈,便已经被张百仁周身的罡气挡住,满是厌恶的瞧了那房公子一眼,张百仁指掌间雷光酝酿,便要出手。

    “大都督!”房玄龄周身浩然之气冲霄而起,挡在了房公子身前。

    “你要与我动手?”张百仁面色冷然的看着房玄龄,一双眼睛内满是神光波动:“你可要考虑清楚,为了他搭上自己命,值不值得!”

    “都督,范阳卢氏乃五姓七宗之一,此人在卢氏地位特殊,一旦大都督与范阳卢氏发生冲突,我人族必然会产生动荡……”房玄龄话语里满是焦急。

    “哦?按你的意思是说,我张百仁的女儿活该被人算计咯?”张百仁的眼睛里满是嘲弄之色:“区区范阳卢氏,如何被我放在眼中?”

    “呵呵,阁下倒是好大口气,我范阳卢氏竟然不被阁下看在眼中,普天之下敢这般说话的,可真是不多了!”虚空中一道人影流转,却见一道苍老的身影迈步穿梭虚空降临场中,似缓实快的来到场中,挡住了房公子的身形。

    “老祖!”房公子瞧着那道人影,眼中满是欢喜之色,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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