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给母亲了。”

    “明日便走?”张母闻言一愣。

    张百仁无奈一叹:“没办法!如今天下乱世已经逐渐显露端倪,孩儿需努力修行,不敢稍有耽搁。乱世人命如草芥,这天下想要孩儿脑袋的可多着呢,孩儿脑袋价值黄金万两,若不努力修炼早晚要丢了小命。”

    “你这孩子……”张母看着张百仁,心中升起一股愧疚,张百仁自幼与自己风餐露宿饱受疾苦,没过过好日子,而今衣食富足还全都是靠着张百仁打下来的。

    自己做娘的没能照顾好孩子也就罢了,反而受到孩儿福泽,这般滋味确实叫人心中难以回味。

    “娘你尽管放心,即便天下大乱,孩儿已经布置好了棋子,定不会叫娘在颠沛流离”张百仁站起身:“孩儿还需出去采买一些年货,京城中的达官显贵还需打点一番。”

    说完话恭敬一礼,然后转身告退。

    虽然张百仁面色恭敬,规规矩矩的行礼,但不知不觉中母子二人已经有了一丝丝疏远的味道。张母宁愿张百仁整日里扑在自己怀中撒娇,也不愿这般规规矩矩一丝不苟。

    看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张母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口。

    一个五岁的孩子独自在外打拼,风风雨雨五六年终于出人头地,其中艰苦即便张母没有看到,想也能想到。

    “百仁他……”张母轻轻一叹。

    张丽华揉捏着张母的肩膀,虽然心中对张母将天书传给张百义有些不满,但却不敢表漏出来:“夫人放心,先生本事大着呢。”

    买了一些年货,晚上回到府邸,张丽华服侍着张百仁脱下衣衫,然后除掉衣衫只穿着亵衣钻入床榻中,将张百仁抱在怀中。

    气氛温馨,张百仁没有动手脚,自己道功至此需一念不起,否则浊念坏了道功可是大大不妙。不曾证就阳神,张百仁一日不敢随意破身,自然不敢去招惹张丽华。

    反倒是张丽华柔弱无骨的手掌在张百仁身上轻轻摩挲,惹得张百仁一个激灵,瞬间心中火起将张丽华手掌扣住:“丽华,莫要乱动,若坏了我道功,可就麻烦了。”

    “妾身就是试试先生的定力而已”张丽华轻轻一笑。

    张百仁苦笑摇摇头,感受着背后的一双柔软摩擦,猛地转过身扎入张丽华怀中,一股奶香为扑鼻而来:“你还要不要人睡觉。”

    一边说着将张丽华牢牢抱住,不给对方动弹的空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亮,张百仁便起身离开府邸,坐官船向着洛阳而去。

    洛阳城

    三日时间已经遥遥在望,张百仁站在船头,呼吸着略带湿润的空气,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眼睛似乎有些迷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朋友,来了洛阳城也不知道该去找谁饮酒。”

    “大人”有侍卫上前一礼:“洛阳城到了。”

    “直接去皇宫”

    张百仁下了船头,早就有马车备好,向着皇宫而去。

    皇宫中

    彩带飘飘,大红灯笼高高挂,新年的喜庆随处可见。

    走在皇宫中,张百仁一路上畅行无阻,直接来到了永安宫。

    巧燕坐在永安宫前的大殿门槛,一双眼睛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悄悄的来到巧燕身边,张百仁猛然高呼:“巧燕姐!”

    “呀”巧燕惊得差点翻倒在地,好在有些武道底子,稳住了身形看向张百仁:“你小子怎么来了?新年不在家多待几天?”

    “想什么呢?思春了?”张百仁打趣一句。

    “小鬼,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