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都是我的师弟,我们是一门。不知是谁说我也有他们所修的功法。要制住这两人,非得先得到那神功不可。于是,又逼我交出神功。”
老人说到这里停下来,轻轻摩挲手中的茶壶,仿佛心生感慨。隔了一会儿才叹口气:“可我哪里有什么神功。”
“唉,现在回头想想当时的情景,倒也不算是无妄之灾吧。死去那么多的人,唯独我还在说他们两个或许有救,未必要赶尽杀绝。也许只是一时迷途……天人终究不会放任这种情形不管的。大概是因为这些话,他们认为我隐瞒了些什么。”
“于是我们在云山之内又斗起来。倘若从前的三十五位宗座还在,我大概也难逃一死。但那时候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我因为在围剿我那两位师弟的时候未尽全力,反倒落个囫囵。于是,侥幸逃出了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