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望着他,也忘记捂着自己右半边被打肿了的脸了。

    “就是,就是个子很娇小的。穿着一席青衣的,笑起来有着两个酒窝的……”阿布托本来就不太会文,现在让他描述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位姑娘到底有多美,不一下就词穷了。

    随从带着哭的表情望着他,差点没真哭。这是什么特征描述啊,看这少爷的脾气,别我答不上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爷,您说的……我确实不知道。”随从颤颤巍巍地回道。

    “……从这里去大殿后头,还有路么?”阿布托这次也没发怒,知道自个的表达太寒酸,也难怪别人瞧不出。

    随从想了想,最后还是向事实低下了头。

    “爷,真没了。这原先是个和尚庙,后来机缘巧合,成了月老庙。大殿后头有个池塘,是放生池,不过现在专门用来给善男信女放河灯了。”

    “哎!”阿布托一巴掌拍到了石像上,尔后气急败坏地望着大殿里头道:“这两个贝勒好好地不在皇城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