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熬煮的。我感些兴趣,再加上这汤水口味些许甘甜,甚得我意,便软磨硬泡地学来了。”

    “呵呵,真好。”浣纱点了点头,又多喝了几口。抬起头来的时候,脸都被这股温暖给薰得粉红,甚是好看。

    姐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浣纱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看了看旁边的酒水,心想自己酒品也太差了。于是便一手撑着额头笑道:“梵音,你倒是取了双凤楼的什么酒与咱俩畅饮了。”

    梵音交缠在一起的双手一热,知道已经起作用了,嘴边的笑容有些牵强:“是,是前些日子双凤楼送来的百花酿之一,海棠春,这酒口感可甜了,不觉得有什么啊。”

    “嗯……那我……许是醉了……”浣纱一边点着头,一边则迷迷糊糊地说这些话,等到话说完,人已经趴在桌上睡了。

    梵音不放心地向前凑上去,听到是均匀的鼾声便放心下来,只见她眼里蓄着的泪水哗啦啦地滚落下来,跪到地上向浣纱磕了几个头:“浣纱姐姐,莫怪我,莫怪我啊……”梵音抽泣着,赶忙站起来系好披风,拿了些随身的银两,便匆匆出门了。

    一路上,因为大家都在前院忙着开张并没有碰到什么人,可是梵音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没有离开这里之前,她一刻都不敢放松。只见她怀里紧紧揣着一个锦囊钱袋和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慌慌张张地往勿返阁的后门赶。

    “哎呀!”由于太慌张,梵音都没有发现同样是匆忙而来的丫鬟,于是两人撞了个满怀。

    “啊,对不住,香儿,没有,没有摔疼你吧?”梵音定睛一瞧,居然是琳琅身边的丫鬟香儿。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只能故作镇定。

    “没事没事。梵音小姐,您先起来。”香儿心里同样是一惊,她刚才是去后门瞧瞧那个勒索她们钱财的家伙是否来了,没想到却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梵音。

    二人心里同样是慌张异常,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梵音看香儿只不过是摔在了地上,并没有大碍。等她站起身之后她便匆匆离开了。

    香儿向前走了几步,冷静下来的她越来越觉得蹊跷,即便是要吩咐厨房,也应该有浣纱啊。如若是要出去买水粉,走什么侧门呢?香儿想着想着,脚步一顿,又转头向梵音离开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便听得脚下叮当一阵响。她低头一看,发现是踢到了一个瓶子。

    香儿蹲下来捡起来一看,这个瓶子是个小巧的鼻烟壶,底部还用蒙文刻着些字。可是,这里头仿佛装的不是什么烟丝,而是液体的东西,随着瓶子的摇曳,微微泛着粉红色的光。香儿站起身来,明白这是梵音匆匆离开落下的。她掂量了下手上的鼻烟壶,又瞧瞧梵音消失的方向,嘴唇上勾起了一抹笑容之后,便将那鼻烟壶收进了怀里,又往琳琅房间的方向走去。

    梵音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后门,一直向巷子出口走着,到了拐角处,只听得有人打了一个呼哨,她心中一阵激动,转头一看,果真有辆马车在等她,于是她连忙跑了过去。

    “阿布托!”刚进了马车,梵音便与坐在马车里的男子深情拥抱。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阿布托瞧见梵音已经拿着些银两,便知道她不是出来告诉自己好消息的。

    “等,等会儿。”梵音按住了阿布托的手,慌张地上下找了一圈,才发现瓶子丢了,她有些懊恼地说道:“你给我的那个瓶子,不见了。一定是我慌乱之中掉在哪里了。”

    “没事,那个既然已经用过了,就没有留它的必要了。”阿布托大咧咧地一笑,说着就要马车夫启程。

    “那……那,那个药,真的只是让人昏迷么?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梵音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不碍事。只要你只是滴了一滴,而且睡下去的人呼吸均匀,便一定是昏迷了而已,你就放心吧。”阿布托亲了下梵音的额头,马车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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