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玉宁特地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望着琳琅,却现她仍然在惊讶地望着她,好像是不懂得她在说什么一样:“你可知道,香儿赶走了多少与我小公有牵连的商贾?除此之外,我倒是连盼君楼的地界都没办法靠近了,防着我得很呐。”玉宁皱了下眉头,似乎是满脑的疑问:“我说琳琅,你们怎么这么怕我呢?或者说,为何如此防着我?惹得我想与你来叙叙旧,就只能花些金银与少爷做个交易,让人家的人带我进来。哎,到了这个地步,居然是到了这个地步。”玉宁摇着头,话语间竟是不信与惋惜:“这样的场面在你我之间,若是搁在几年前,琳琅,你会信么?”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琳琅心里头的防线被玉宁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话给彻底击溃了。她的话在她心里引起了共鸣,这种共鸣让琳琅的自我催眠都成了泡影,所有的坚强都分崩离析了。

    “我来……我来,果真是为了见你一面,有些事,总要说清楚的。”说罢,玉宁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突然门嘭地一下被人打开了,就见站在房门外的那个随从扭着个在拼命挣扎的丫鬟进了房内。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香儿愤恨一转头,瞧见玉宁赫然站在房里,眼神更是凶狠:“沈凝心!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小心我叫人将你哄出去。”

    啪的一声,玉宁冷眼看着那随从一巴掌打在了香儿脸上。香儿顿时头晕脑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香儿!”琳琅跑了过去,转过脸来望着玉宁,满脸祈求:“凝心妹妹,就看咱们姐妹一场,放了她吧。”

    玉宁冷哼一声,挥挥手那随从默不作声地将香儿丢进琳琅怀里,又关上了门,守在了外头。

    “这是少爷的人,香儿刚刚若是再嚣张那么一两寸,他杀了她也是有可能的。”玉宁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好好管教她为好,有些人不是你们该惹的。”

    “琳琅知道,琳琅明白。”琳琅抱着香儿慌忙点头称是。

    谁知香儿并不买帐,捂着脸狠狠地盯着玉宁看:“你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事,盼君楼根本就不欢迎勿返阁的人!”香儿吐了一口血水在地,挣开了琳琅的怀抱,琳琅想去拉住她,她却已经到了玉宁跟前:“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啊?勿返阁早就一败涂地了,别缠着咱们不放行不行?好好管着那个没人要的梵音吧!”

    “香儿!!”琳琅惊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才十岁的小丫头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语。她抬头瞧见玉宁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心里更是害怕。

    玉宁与香儿对视了半天,忽然就笑出来了。

    “香儿,我可不怕你会说出梵音的下落。告诉你,你们的事情我清楚得很。那件案的事情,还有琳琅和那个妇女的关系,以及你们在阿布托周遭下了多少工夫,我都已经一清二楚。你准备比揭底?好啊,你尽管来便是。”

    香儿这一下彻底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小姐与她的所有秘密而今都抓在了玉宁的手里,虽然已经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香儿却仍然死硬地顶了回去:“你说什么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呵呵,你不懂没关系。我要个下人懂有什么意义。”玉宁瞟了她一眼,尔后定定地望着正在颤抖的琳琅:“你懂,就可以了。你是主,知道应该怎么管个不听话的奴仆。只要我听到了任何关于梵音下落的风声从你们这里飘出来,我倾尽财力,让你们二位没个容身之所还是很容易的。况且,我大可不必这般破釜沉舟,本来你们的把柄多的是,你说呢?”

    “凝……凝心……”琳琅张着口啊啊了半天,最终只叫出了玉宁的名字。

    “不要这么叫我。”玉宁摇了摇头:“我对你很失望,现下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想,此后井水不犯河水是不可能了,只是你们最好别逼我,说人私密的这种下流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我做不出来。申雪,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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