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说!吴家钱庄和谢家钱庄哪个有钱?!”

    “这怎么能比,当然是不分伯仲了。”玉宁笑了笑,双手取过谢老板手上的酒坛,为他斟酒起来。

    喝,你多喝点。

    看样已经是半糊涂了,你喝多了我好办事。

    “不分伯仲……笑话!!我谢家怎么会和他不相上下?!我谢家!!”谢老板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咚咚之声像是擂鼓一般,听的玉宁胆战心惊,生怕他就这么把自己给打死了:“我们谢家钱庄,比他吴家钱庄更有信用,更有钱!要不是!要不是……唉……”也不知道谢老板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下萎靡起来:“不说了,不说了,喝,喝酒!”

    “是,是,奴家这就为您斟上。”玉宁连忙又为他斟满了酒杯,还没等她停住,谢老板已经将酒杯拿了起来。囫囵饮下,似乎是想要用这些酒水冲淡掉点什么。

    “她……她琳琅算什么?算个什么!!竟然……竟然也会择客人了,啊?不过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贱人!想她当初在勿返阁的时候,我就捧着她了,别人都忌惮爷不待见她,我还是在捧着她!换了个东家,倒是天天和姓吴的腻歪在一起!所以说这勾栏里的小蹄一个比一个无情!都是些一山看着一山高的主!”

    谢老板骂骂咧咧,玉宁则忙着在一旁收集着她所想要的信息。这么说来,吴谢二人现下是有漏洞可寻了,因为琳琅在这二人之间,与那个吴老板相处得更为热络,所以这谢老板心不平了。

    当然,这肯定是导火索。不是本质原因。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是让玉宁找到了个可以撕裂他们二人关系的地方。

    玉宁的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琳琅的这种选择她一点都不意外,更何况琳琅身边还有个处心积虑的香儿。玉宁不用想都明白,谢老板一定是也连带着受了香儿不少的气,却作不得。

    这吴老板虽然钱庄没有谢家大,偏偏就好运攀上了左相,就连谢老板之后为左相效力,还是吴老板牵线搭桥的作用。眼看着自己财大业大,却被这左相面前的红人、昔日自己的小弟——吴老板给吃得死死的,哪个男人都会心里有所不满吧。这种不满积压的越久,爆出来就会越猛烈,只要玉宁能够找到一个临界点,便可以将自己的那三个难题给解决掉。

    那么先,就得博得谢老板好感,让他常来勿返阁。这样玉宁才能够一步步实行自己的计划。

    “哎,谢老板莫气了,这琳琅她总是这样,你看勿返阁这般光景,我也不是无可奈何么?想通了便好,何必与这种人置气呢?”玉宁苦笑着摇了摇头,为自己与谢老板再一次地倒满了水酒。

    谢老板一愣,酒劲让他平日里头表现给外人的防备都消减了不少,听到玉宁的话,心更是又愧疚又后悔。当日就不应该与吴某人和冯老板合计将琳琅给弄到盼君楼,本想着将佳人挪到自家地盘,自己可以天天相对,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谁知这琳琅,转脸就不认人了。平日里不是很明显,但是只要吴老板想要单独见她,她便会将他谢老板抛却脑后,还有个小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趾高气昂地对她传话,眼的戏谑看得他恼怒万分。偏偏这个嚣张的小丫头就是动不得,因为琳琅不仅是花魁,更是盼君楼大老板的新宠。

    “谢老板,这一杯我敬你。勿返阁一直以来,都仰仗您的支持呢。”谢老板闻言更是受宠若惊,赶忙端杯仰头,所以并没现玉宁算计的眼神。

    “不敢当,不敢当啊。”谢老板摆着手,心悔意更甚。望着勿返阁的萧条,想着昔日的繁华,突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这种苍凉的情感来的猛烈,竟然让他的酒醒了不少。不过之前自己说过些什么,竟然模模糊糊记不真切了。

    “我……在下该走了,姑娘您且留步吧。”谢老板踉跄地站了起来,似乎是要逃开这种压抑的气氛。

    玉宁关切地扶着,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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