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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谁?谁跪内城门口了?”玉宁瞪大了眼,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机灵。
“……是,是梵音小姐……”
醒儿肯定的回答,再一次让玉宁心的一丝丝侥幸都没了踪影。
“快,咱们快去那看看。”玉宁心急如焚,扯着醒儿便往房门口奔。虽然说爷已经不去计较梵音的事情,甚至于现下对琳琅宠爱有加,整个是换了一个口味。但是玉宁还是怕,怕那无数个万一。
怕内城里头多事的人瞧出梵音,又兴风作浪;怕爷正好打那里路过,又想起之前的那场风波;更怕的是,梵音的痴心换来的却是冷漠的驱赶。
刚打开门还没走出屋檐,玉宁便顿住了。
雨,现下正在下雨。
这雨淅淅沥沥,虽然细密如丝,将满园的花花草草染了个娇艳欲滴,看起来如此温柔美好。却浇得玉宁的心里冰冰凉凉。
“你说……梵音现下跪在内城……门口?”
玉宁抬头望着下个没完的春雨,半晌才回过头来瞧着抱着雨伞的醒儿,后者眼里同样也满是焦急,默默地点了点头。
……
内城外,一抹孱弱娇小的身影跪在那朱红色的城门之前,迎着风雨瑟瑟抖,她的眼里满是倔强与坚定,即便被雨打湿了的衣衫已经粘在她的身上,让她冻得嘴唇乌;即便她的视线已经被雨水与意识所模糊,让她看不清楚前方。她还是没有离开。
“姑娘,我看您还是走吧。”守城门的衙役好声劝道:“阿苏克王府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梵音默默摇了摇头,已经恢复了往日圆润的嗓音犹如夜莺出谷。
“奴家只想伴在阿布托贝左右,别无其他苛求,官爷,您行行好,便将奴家的心意告知阿苏克王爷,求求您了……”梵音说着,便在大雨之向那衙役磕了几个头。
“唉,唉姑娘!”衙役一声叹,现下四处都围着看热闹的人,弄得他很是心急,过不了多久,大概管事的便会听到风声过来瞧瞧吧。看这小娘如此标致,雨水又像恶作剧一般将她那玲珑娇小的身材弄了个现行,这等会若是上头来了人,他就算是想保也保不住她了吧。
“姑娘,您还是回去,回去吧。刚才老朽也不是没有通报过,不行啊,去吧,去吧。”守城的衙役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将梵音扶起来。谁知那个姑娘看似柔弱,却不知哪里来的劲,硬是甩开了他帮助。
默默无言地,她又直挺挺地跪在了雨里。
衙役一愣,为这女的真情所动容。
想那个阿布托贝已经病入膏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些平日里口里满是情深意切的佳人娇娃却是树倒猢狲散,没有一个再留在那个病怏怏的贝身边了。想阿苏克王爷与王妃整日以泪洗面,长吁短叹。正当大家对阿苏克王府避之不及的时候,这个小姑娘却倔强地执意要入王府里去。若不是刚才确实与这姑娘深谈一番,还真以为她不是傻了便是昏了头。
“姑娘……你,你这又是……唉……”衙役叹了口气,支着伞又站回了城门口。
雨下得越来越大,围观的人群之即便是带了伞的人都不得不去找个避雨的地方,在磅礴大雨之,一顶小小的油纸伞根本就是个摆设,该被打湿的地方还是被照样打湿。
豆大的雨滴砸在梵音的身上,让她更是冷得打寒战,她却依然不为所动,跪在内城门口。却见那城门大开,她却不得往内走一步。她与阿布托之间的距离,不过便是那几步路,迷迷糊糊之,她甚至能够透过狭长的内城道路隐约瞧见阿苏克王府的飞檐,只是,这短短的几步路却像极了她与阿布托现下真正的距离,看似一跨而过,事实上要想跨出这一步却难于登天!
不知道是跪了有多久,围观的人渐渐都散去。梵音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