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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宁明知故问,事实上心已经是翻腾万千。她太想知道梵音的近况,却一直不敢乱打听。怕就怕她这一多事,便是捅破了窗户纸,将梵音与允鎏同时陷入不义之地。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了十日就为等这个消息。

    这么说来,也真是难为她自己竟然如此沉得住气了。

    “……是梵音的事。”

    允鎏沉吟了片刻,望向玉宁,奇怪她的眼里怎么没有任何惊奇的事情。

    “梵音?她?”

    “前几日,便在我去办差事的几天前,她冒雨跪在了内城门口,求阿苏克王府的人能够让她进内城去伺候阿布托贝。”

    “……”

    玉宁心里一震,虽然心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却没想到梵音果真是这么痴傻,不要自尊,不要名誉,就这么义无反顾地做了。允鎏见玉宁不说话,脸色却好看不到哪里去,便知道她是在生气。却不知她是在生梵音的气还是他的,亦或是两者皆有。

    他清了清喉咙,又喝了几口茶,直到嗓不再那么沙哑,回复了以往的柔和,才继续将事情娓娓道来。

    “我从外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那里跪着怕有两个时辰了。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将她带进了内城。”

    “……你带她进去又能如何,她能得偿所愿?”

    玉宁说的话有点冲,却也是事实。允鎏有什么立场去塞一个勾栏女去阿苏克王府?即便这个女人再多情,再专一,身份已经决定了她的结局。作为允鎏,他若硬塞个这样的女人进王府,不仅仅是王府,便连带他这个风头正劲的大贝勒也会成为内城茶余饭后的笑谈。

    允鎏被玉宁问的不说话了,玉宁以为,自己一语道破了事情的所有。正还要说些什么,想让允鎏将梵音送回来,允鎏却又开了口。

    “我是将她送进了阿苏克王府没错,她也暂时住在了那里,也算得偿所愿了。”

    “什么?!”玉宁站了起来,满目惊诧。

    允鎏叹了一口气,将玉宁牵着又坐了下来,拍了拍的手,算是安抚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阿苏克王府可是让梵音在外头被雨淋了两个时辰!”

    “我不过是将梵音二日送了过去,刚开始他们还是不愿意,我便提出来见一面就带梵音离开。永远不打扰他们,他们犹豫,也看在我这几分薄面便点了这个头。谁知,梵音刚踏进他们儿的房间不久,就这么与那个昏迷不醒的蒙古贝说了几句话,刚要起身的时候,那个阿布托竟然就醒了。拉着梵音的手,死活不再让她离开。他们相拥而泣……唉……”允鎏回想着那个令人侧目的场景,忍不住就省略掉了这些,因为,这样的场景,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语言在此已是多余,已是贫乏。

    “那你也不该把梵音送到那里去,你不知道么?爷虽然不提这事情了,可是还会依稀记着她的样吧?更何况,更何况……阿布托本来就是个负心之人,病入膏肓是老天有眼!”玉宁或许是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之下说了许多平常不曾说出来过的话。

    允鎏看着她,很是体谅她心的感情,这一次,却没有认同。即便理智的他都为了梵音与阿布托做了不太理智的选择:“我这么做,并不是向着同为内城之人的阿布托,我是为了梵音。”

    “你为了她?你为了她就应该把她送回来!”

    “……你知道梵音为了见你口所说的那个负心人走了多远的路么?她为了能够不惊扰到别院的人,一步一步从别院走到京城的,不分昼夜。之间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痛,咱们难道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清楚?”

    允鎏的反问,让玉宁哑口无言。她的眼眶一红,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你放心,既然我把她带进了内城,一定会好好关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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