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只是刚迈开步,双腿就酸软地叫她扶住了桌沿。

    “沈姑娘,您这是……”

    张庭大惊,刚要上前扶住,却被玉宁挥手制止了。

    “没事没事,便是这几日多在外头走动,体力不支,让庭你看笑话了。”

    “哪儿的话……沈姑娘的气魄与能力,一直便深得庭敬佩,又怎么会笑话你?”

    玉宁一听,乐了。

    “别这么说我,女孩家家的,都被你说得飘飘然了。对了,上次听你玉器铺的小伙计说,你不是出远门了么?”

    “没错,这几日刚回来。”

    张庭微笑着。

    “前些日因为吴老板的事情无端牵连谢老板,所以庭这几日忙着去安抚,登门谢罪去了。”

    “哦……那,谢老板可原谅了咱们?”

    “呵呵,庭与之又签了共同所有某些玉石矿的契约,你说,他是否原谅了咱们?”

    玉宁松了一口气,觉得多日以来的心理包袱也放下了。

    “谢老板能与咱们冰释前嫌,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张庭点头,踌躇了半天,还是说出了今日过来的主要目的。

    “我……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嗯?什么事?”

    玉宁本来正为这件小事喜悦,却见张庭面带愁容,她不自觉也将笑脸隐了去。

    “……如果,如果爷要将琳琅买去,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推掉?”

    张庭抬起头,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玉宁惊讶地现,从来不曾皱过眉头的他,而今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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