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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老板苦着脸,宁愿破财消灾。只盼着能够息事宁人,玉宁不深究内里。

    “好,明日就添上。”

    玉宁说着,又喝了些茶。微微皱眉,是觉得茶水已冷,不润喉,反而有些涩。

    “醒儿,去泡杯新的。”

    玉宁吩咐了一声,醒儿紧绷着脸端着茶碗走了出去。顺带将门关了个严实。

    “好了,这里也没外人了。凤老板,我就再问一句,琳琅她果真是去了爷府上?”

    见玉宁这么接二连三地问着同一个问题,凤老板心如明镜,知道这一回不是破财消灾那么简单了。她硬着头皮点点头,算是默认。玉宁神色更冷,看得她身都在颤抖。

    只是这香儿太不会察言观色,道她平日里机关算尽如何聪明,现下却一点都没听出此蹊跷,竟然还以为玉宁只不过是因为她们暗地里将琳琅送了出去,自己脸面上挂不住而已。

    想爷是什么人,她沈凝心脾气再硬,也不敢到贝勒府上去讨人吧。

    “呵呵。”

    香儿轻轻笑了一下,满脸讥诮。

    玉宁的眼对上她的,眼更是多了几分冷淡。

    “我还真是小巧你了。”

    显然,她这句话是对着香儿说的。

    “我本来以为,你也不过是护主太过,所以误事,现在看来,果然是低估了你。也是,谁不会为自己想想呢?踢走了琳琅,你便有机会成为盼君楼的一人,只是你好像忘记了一点,凤老板是盼君楼的大掌柜罢了,我,才是盼君楼的真正主人。如果我不愿点这个头,你今天是楚云,明天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香儿听到这话,满脸不在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既然小姐已经有了好归宿,我还有什么求的?沈凝心,你要做什么使出来便是。我也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为小姐?”

    玉宁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好一个为小姐,凤老板,你便好心告诉她,她小姐现在是否有了一个好归宿,是否还真是在爷府上呢?”

    “这……”

    凤老板迟疑,只觉得纸包不住火了。

    “你说什么?”

    香儿只觉得身冷,狠的眼神望向了凤老板。

    “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香儿指着玉宁,玉宁见二人已经如她所料窝里反了,索性靠在一旁,看着这上演的戏码。

    凤老板支支吾吾,她是怕玉宁现在的冷静,更怕香儿的怒火。现下她是腹背受敌,苦不堪言。而玉宁就是要她顶着这种重压,就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你说啊!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香儿起狠来,草菅人命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只是成功与否罢了。更何况是质问一个年华老去的老鸨?

    “你这是做什么呢?难道你与她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么?琳琅刚走,你便摇身一变,成了盼君楼的新任花魁楚云,其蹊跷,外人看了都能明白。还在这里演什么戏?不如你来告诉我,琳琅是去哪儿了?”

    玉宁见火势不猛,忍不住又添了点油。只是零星一些,劈啪一声,火苗已经窜到了屋顶。

    “你胡说些什么!”

    香儿气得身体都在颤抖。她被侮辱了,她却百口莫辩。这种冤枉的感觉啃噬着她,叫她好不难受。玉宁冷眼瞧着,就是想让她尝尝那日,琳琅的母亲所受的滋味。

    “她到底是在说什么!小姐不在爷府上么?!你说啊,你说啊!”

    “是!!她不在!!”

    凤老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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