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

    当日,显然是指他与玉宁下棋之,允鎏突然闯入让他不辞而别的那日。

    玉宁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无月抿着唇,似乎是有些生气。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布局是为了谁。”

    你以前被无常二人折磨,也是为了他。不顾一切跑去内城,想要说明龙凤佩的惊天秘密,还是为了他。

    “……这一次,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玉宁抬头,认真的望着无月。

    “你想说,是为了救琳琅?如果只是为了救琳琅,你根本就不用下这步棋,赔进你自己。你只要如实相告,告诉他们账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不就行了。还用得着你烧钱庄,还用得着你缄口不言,还用得着你在这里为莫须有的罪名背黑锅么?”

    无月的几句反问,让玉宁哑口无言。见玉宁一副任他说道的模样,他又后悔了。

    他轻轻一哼,将斗笠又披到了自己身上。

    “行了,我把你的话原原本本地带到少爷那儿就是了。”

    穿蓑衣的动作流畅自然,却仍然掩饰不住他此刻不得平静的心情。

    “无月……”

    玉宁轻轻喊道。

    无月一摆手,示意她什么都别再说。

    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以后,我会常过来。这个三清观,怕是只有我才能够偷偷进来了。少爷那里一有什么消息,我都会过来告诉你。你自己一定要保重,你要好好的,不能有事,明白么?”

    这是嘱咐,也是他的愿望。

    玉宁一愣,心感动更甚,轻轻点了点头。无月见她已允诺,如释重负。

    “我走了。”

    说着,这个总是在暗处保她周全的男人又如平日里一般,选择默默离去。

    无月啊无月,你这般奔波劳累,这又是何苦呢?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无月打开门的一刹那,想起了少爷曾几何时的调笑。

    你这样的人,不会明白的。我只要她好,便心安。

    这是无月坚定的回答。

    现在,他依然如此。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

    雨,还在下着。

    夜,也已深沉。

    白衫的无月只不过是向前走了几步而已,便已经让这天然的屏障给包裹住,玉宁再也瞧不见他的踪影。

    ……

    这场雨,一下便是两个日夜。

    没完没了。

    允鎏望着窗外的黑夜,眼眸与那黑暗一般,深沉的很。他眉头紧蹙,满脸担忧,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突然,几声敲门声将他从静默拉了出来。

    “谁。”

    “是奴才,爷。”

    允鎏听到是布托的声音,实在有些奇怪,在这下人都已经睡了的时候,他还来书房做什么。

    “进来吧。”

    一声简单的命令,尔后转身三两步,走到了书桌后坐了下来。

    “爷,这么晚了还叨扰您,奴才该死。”

    布托进屋里之后,一下便单膝跪了下来。

    允鎏笑了下。

    “行了,既然你有胆来叨扰,还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儿?”

    布托抬头望了一下允鎏,见他意兴阑珊地翻着卷宗来回看。又低下头来,一阵犹豫。

    “嗯?怎么,是没事来看爷怎么苦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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