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不能等到宁儿,再见她最后一面。

    梵音本来与阿布托温柔相视而笑,心也满是苦尽甘来的甜蜜。忽然觉得婉夫人显得有些沉默,转头一看,果然见婉柔兀自沉思着什么。

    梵音知道,婉姨娘定是在担心玉宁,她抿了抿唇,轻轻拍了拍阿布托的手背,阿布托不明所以,随着梵音的目光看去,也将婉柔的状况瞧在了心里。

    于是他转头对父母笑道。

    “额吉,白那,儿想与梵音去瞧瞧今晚这宴席备得如何了,顺便,也多走动走动。”

    大病之后,获得重生的人往往都是会转性的,一如阿布托。此刻他温尔雅,不带任何焦躁之气,看在老王爷眼里甚是欣慰。

    “好,好,去吧,去吧。多穿点,别凉着了。”

    福晋笑开了花,连忙吩咐一旁丫鬟给阿布托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羊绒披风,这才作罢。

    阿布托含笑站起,梵音扶着他走过婉柔身边的时候,他又问道。

    “不知,婉夫人是否愿意与在下同去?”

    婉柔一愣,惊讶地看了看梵音。她没想到,昔日的那个鲁莽蒙古小,在梵音的耐心维护下,竟然成了这般礼数周全的青年。

    她见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阿布托还用一只手紧紧握着梵音搀扶着他的双手,一刻都不想放开。这样的珍惜,让婉柔心里已无遗憾,至少,自己虽然是以身范险,可是自己是做对了。

    “不,你们先去吧,我与王爷与福晋有几句话要说。”

    婉柔微笑谢绝,阿布托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开开心心地与梵音一道出了门。

    正当王爷与福晋还依依不舍地瞧着自己儿离开房间的时候,婉柔见那二人已经走远了,这才说出今日来此的目的。

    “王爷,福晋,不知可否单独说两句?”

    王爷见婉柔表情严肃,默默点头。福晋见状,赶忙遣退了厅堂里的下人。

    一阵开门关门声之后,屋里是彻底空旷了起来。除了阿苏克王爷夫妇俩,便只有婉柔。

    见场地已经清爽,婉柔缓缓站起,走到了王爷与福晋身边。

    “阿苏克王爷,福晋,民女有一猜测,贝这个病来得蹊跷。”

    “怎么说?”

    王爷一惊,赶忙追问。

    “……似乎是被人下了毒。”

    “啊?!”

    夫妇二人大惊失色,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

    ……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地过着年后的几天舒心日,筹备上元佳节的时候。阿苏克王府却因为婉夫人的这一句话开始了彻头彻尾的搜查行动,终于,这样的探查有了成效。

    王爷见自己这一年多以来的揪心却是人为,怒火烧,也不管这佳节投案的禁忌,一纸奏折告上了朝廷。指责的竟然还是福晋本人娘家抑制旁系。

    ……

    忽伦王府梅园内

    虽然这深冬很冷,但是因为空气清爽,又杂夹着梅花的香味,雅歌不听老嬷嬷的劝阻,便将茶点都摆在了那个亭内。

    一个暖盆,一件裘皮暖袍,让坐在这室外的雅歌倒并没有觉得半丝冰凉。

    突然,一个小厮匆匆赶来,恭敬地与老嬷嬷耳语了几句,就被老嬷嬷给退下了。

    “乳娘,什么事儿啊?”

    老嬷嬷从刚进来的丫鬟手上端过一盘做得考究的梅年糕,放到了雅歌面前。

    “禀福晋,是阿苏克王府那儿的事。”

    “哦?听说阿苏克王爷的那位贝之前已是病入膏肓,现下身体如何?”

    “人是好了,不过……倒是牵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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