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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鎏着,便单膝跪了下来。此后,却不再多有言语。

    “胡闹,这真是胡闹。好好的,怎么就被削了官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老福晋问完话,王爷已经从椅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便站到了允鎏身前。\只是他越是这样气急败坏,换来的便越是允鎏的沉默。

    “王爷,不要这般气恼。你们这一惊一乍的,我都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我还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这个忤逆!今日上朝的时候,皇上当着众朝臣的面便削了他的武官官职,还扣了他的俸禄。别你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不明白。他啊,今日算是出尽了风头了!!满朝武,议论的便都是这件事儿!”

    “……既然是上早朝时候的事儿,你们父两个,怎么现下才回来?”

    老福晋被王爷气如洪钟的声音给轰炸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窗外,月已如钩,这才想起这一对父在外头耗费了一天时间。

    “皇上召见这个逆进了内廷,现下才出来。枉费我这个老在外等了他大半天,他倒好,出来之后一句话都不。问什么还不一定是答什么!你,你,气不气人?”

    老王爷拍着手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允鎏,又瞧了瞧老福晋。\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返回到椅边坐下,便再也没有一句话。

    “……允鎏,阿玛也是担心你,额娘也担心你。皇上与你了些什么事儿?是不能与父母的么?”

    老福晋轻轻扶起儿,双手便扶上了儿的脸庞。她的孩,瘦了,确实也已憔悴了许多。双眼之间,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

    “娘,孩儿没事。二老确实不必担心挂**。这一回,是孩儿办事不力,弄砸了差事。受罚也是应该的。额娘,阿玛,你们就放心吧。”

    允鎏一拱手,硬是没有将这被削职的原因给个明白。

    ……

    入夜之后,允鎏一人在回廊上走着。

    越走,心便越沉。

    到了回廊的拐角处,步便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布托见主停了脚步,上前便轻轻道。

    “爷,可去沈姑娘的院落瞧瞧?”

    允鎏听到此话,硬是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眼神,自顾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