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正要将之放进一个大红色的锦囊。\

    “这是谁的东西?!”

    止戈突然就站了起来,一把拿过。允鎏一个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看到那玉佩又一次碎在了止戈手里。

    “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眼前的忽伦止戈已经不再儒雅,他的双手不住颤抖着,曾经横刀立马的他,竟然抓不住一件小小的配饰。

    “……这就是宁儿的玉佩,只不过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碎了。\”

    允鎏心虽然疑惑,但还是据实相告。

    “宁儿……宁儿,对啊……她叫宁儿,我怎么就没现呢……那姑娘,沈姑娘是叫什么名字?”

    止戈一把抓住了允鎏。

    “……她叫沈凝心,是江浙人氏,宁儿,是她的乳名。这也是她告诉我的,她从小父母便唤着这个名字。”

    一滴泪从止戈震惊的双眸滑落。\

    “岳父,您怎么了?”

    允鎏赶忙扶住这几欲倒下的身躯。

    “她……母亲可是也姓沈,是个能够断诊看病的大夫?她是否不是很会女红,却会用特别的方法将绣品弄得栩栩如生,看起来针法便与别人不同?”

    止戈喃喃问着,心里已承认,却仍然不敢确定。

    “……是啊,她母亲是姓沈,是京郊有名的女大夫。只可惜,在她进府的那一年,母亲便已去世了。\现在的她,除了有表哥以外,便只有我是她的亲人了。所以我实在想不出,她出了王府,不去找她表哥,还能去找谁。”

    “……什么?你她母亲……是她进府里的那一年,才去世的?”

    打击一波接着一波,还有什么不可承受?

    允鎏无言,只是默默点头。

    “婉柔……婉柔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止戈怅然若失,心在活过来的那一刹那,却又再度死去。

    “婉柔?……婉娘……”

    允鎏狐疑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间也是惊诧莫明。

    宁儿母亲的名字与忽伦王爷侧福晋的名字仅仅一字之差,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么?

    难道……宁儿便是忽伦玉宁?

    正在允鎏不知所措的时候,止戈却突然甩开了他的扶持,跌跌撞撞,手里攥着那块玉向玉蓉房里奔去。

    海棠的种,散落一地。

    就像是忽伦止戈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