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人才头疼。她跪在门前,也扰了咱们的生意啊。”

    “……琼儿,别说了。福生,你正好回来了,和我一起去看看吧。”云姐眉间的烦躁一直没有消退,她撑着小桌站起了身。琼儿赶忙在一旁扶住了她。

    “是。”福生默默地跟在身后。

    勿返阁门前早已经围了一圈人。大家都感到新奇,这两日对勿返阁来说算是什么日子呢?昨日早上有个女子因为不愿意做这逢场作戏的工作而逃到勿返阁,最后被逼自尽;今天晚上就有这么一个绝色女子怎么都要到勿返阁来做这等工作。

    “姑娘,您看,您都跪在这这么久了。勿返阁的老板都没反映,不如您还是到我们阁楼来?”此时在这姑娘身边劝说的是一间小阁楼的老鸨,她看这姑娘姿色过人,实在是想收为自家所用。

    “你?你们阁楼,比勿返阁的名气大么?”那姑娘只是瞟了一眼,不屑之意很是明显:“还是比盼君楼的名气大?”

    老鸨被这话弄得脸上一阵羞红,还好擦了胭脂别人都看不清。只听得围观的人一阵哄笑,她生气地拂袖而去。

    “既然如此,你何不去盼君楼呢?”先前劝说其无效的另一个老鸨凉凉地说道。心想怎么都要挽回点面子。

    “因为勿返阁签订死契所付的酬劳是最高的。”那姑娘笑道,过了半天再补上一句:“不是你们这些小打小闹的人能给的起的。”

    “你!”那老鸨气急败坏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到勿返阁的大老板和总管从正门里头走了出来。于是马上噤了声。

    云姐被琼儿抚着走到门边,盯着那姑娘看了好一会,又转头往里走道:“你跟我进来吧。”

    姑娘面露喜色地站起了身,拖着已经跪得麻痹的双腿颤颤巍巍地跟随其后,走进了偏厅。

    “说吧,为什么一定要卖掉自己。”云老板坐在主位上问道。

    “我父亲是个木匠,可惜去年在林子里选木料的时候不慎摔死了。家里有几分薄田,仅凭我与母亲二人之力也没办法将其耕种好。眼看着我弟弟也长大了,咱们家就指望他能够上私塾,以后能考个功名,供养咱们一家老小。所以我要卖了自己。”姑娘站厅中央答话的时候双腿还有些发抖。福生看到后,默默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叫她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签一般契约就好了。一个月支付几文银子给你,也算是自给自足。”云姐淡淡地说道。

    “老板您有所不知,我是个女孩儿。如若签一般契约,一个月几文银子交了弟弟的学费也所剩不少了。此外还要多我这张嘴吃饭,我实在不想再让我母亲过这种暗无天日的苦日子。”说着,这个女子便又跪于地:“求大老板成全。我肯吃苦,绝对可以为您赚大把大把的银子。只求您念在我的孝心,能够允了我的请求。”

    “……你知道签了死契的意思么?”云姐瞧着跪伏于地的她瞧了好久,突然觉得又是一阵头疼。

    “知道知道,卖艺且卖身。”说到这里,女孩脸红了一阵:“我心里有底。”

    一时间,小厅里头的人都沉默了。

    “……好,我给你签了这契约。”云姐首先起了话头:“福生,去账房支来五千两纹银。”

    “是。”福生行了个礼,转头出门办事去了。

    从此,勿返阁的羽阁重新开张。因为勿返阁收了一个能歌善舞的妙龄女子,取名为琳琅。而玉宁在其十二岁的时候,拥有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贴身丫鬟,名为林醒儿。

    是夜,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琳琅悄悄地从小门溜出了勿返阁,在胡同尽头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碰了头。

    “雪儿……”妇人拉住了琳琅的手:“你这样,真,真好看……”

    “我以后就叫做琳琅。你口里的雪儿已经死了!”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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