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尘的状况。偶尔只是书信来往,字里行间,他隐隐感觉到了出尘的挣扎。这让他很不安。致使与众大臣议事期间,都有些魂不守舍。

    “玉堂,今天你是怎么了?”回到府内的鄂伦王爷有些不满于儿子今天的表现。

    “父亲,孩儿没事。许是累了。”玉堂微笑道。不让父亲看出一点端倪。

    “……嗯,那好吧。等会用完晚饭后,你就早点休息。”鄂伦王爷说完便走回自己房间去更衣了。

    玉堂弓身直到自己的父亲已经走到了回廊尽头,才转头往自己房间去。一路上,他总在想着出尘的情况。说来前几日他的信一直没有收到出尘的回复,先前所说提亲的事情也一直就这么拖着。这让他感到既无奈,又烦闷。因为想得出神,他并没有发现已经在他的小院内等候多时的母亲。

    “玉堂,想什么呢?”大福晋笑着拍了一下儿子的脸颊。

    “啊!”玉堂被吓了一跳,抬头瞧见自己的母亲,慌忙行礼道:“额娘,孩儿刚走神了,没有瞧见您老人家,真是对不住。”

    “呵呵,行了,我都瞧见了。怎么,在想什么事情呢?”大福晋疼爱地扶起了自己的儿子:“我与你做了几件新衣裳,在想着合适否,所以就过来等你了。”

    “额娘给孩儿做的衣服,总是合身的。”玉堂笑着搀扶着自己的母亲回自个房间。一路上,他瞧着大福晋的侧面,脑子里回想的是云老板对他说的那句话。

    妾身请求鄂伦少爷莫做傻事,您也不想看到出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吧。

    他不明白,为何云老板会如此说。仿佛他若说出这门亲事,出尘就会遭遇不测一般。这便是他踌躇不定的原因。

    “玉堂?”大福晋走进房内拿了一件衣服要玉堂试穿,却发现他又走神了。

    “额娘?”

    玉堂回过神来拿着那件衣服正要去试穿,却被大福晋阻止了:“你们都退下吧。”她轻轻按着玉堂的手,吩咐身边的奴仆都下去:“玉堂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能否和为娘说说?”

    “……孩儿……并没有什么事情。”玉堂笑了笑:“孩儿这就去更衣,让额娘瞧瞧,这衣服可合身。”说着,他便转身往屏风后走。

    “玉堂,你是不是为了勿返阁出尘的事情烦恼呢?”坐在桌案边的大福晋温柔地问道。

    玉堂听罢,连忙转过身:“额,额娘,你怎么……”他满脸的不解与惶恐,逗笑了大福晋。

    “呵呵,我怎么知道?”大福晋笑着走到自己儿子面前:“你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我会不知道你那点想法?你阿玛给你说的亲事推了又推,全用自己一心国事为由给搪塞了。只有那个老古板才信你的话。”

    “……果然还是瞒不过额娘您。”玉堂拱手行了个礼。心里一阵轻松,毕竟娶出尘这件事情是不可能总是瞒着父母的。

    “怎么?那位小姐与你置气了?”大福晋转头又坐回了桌案边,拿起了茶碗徐徐地用茶盖刮着面上的茶叶。

    “并不是。”玉堂摇了摇头,尔后突然跪了下来:“额娘,孩儿想与勿返阁的出尘小姐成婚,望额娘能成全。”

    此话一出,大福晋喝茶的动作停住了。

    大概又过去了一个时辰,云老板的房门才打开。

    躺在婉柔怀里的出尘迷迷糊糊地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挣扎着从婉柔的怀中出来。又跪直了身体。

    “云,云姐……”出尘的声音显得异常的脆弱。她的碎发都因满额的虚汗粘在了苍白脸颊上。

    “说实话,我现在可真不想理你。”云姐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有些失去焦距的目光,鼻头一酸,忍着想哭的冲动对她说道。

    “……”出尘默默地低着头,双手撑着地。她知道,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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