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首先被推进来的是习琴,因为抓着她的兵士力气太大,害她重重摔在地上。

    “习琴!!”灵书赶忙跑过去扶,怒气冲冲地抬头,瞧见一位妇人被一个老嬷嬷搀扶着进来了:“你们……”

    妇人长得很美,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缺陷。她冰冷冷的眼神瞧了瞧抱着习琴的灵书,尔后便一直望着端坐于床边,蒙着喜帕的佳人。

    她嘴角勾了一抹笑,缓缓走过去,用护甲套的尖端挑起了喜帕。在看到出尘的一霎那,她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赞赏。

    “你便是出尘?”这女人笑得很是无害,却让人不寒而栗。

    “妾身是为出尘……”出尘看到这女人的时候,心下就明了了。她跪在地上道:“民女见过鄂伦王府大福晋。”

    灵书听到出尘的话与习琴更是一惊,二人挣扎着起来开门。却瞧见房屋外已有清兵把守。

    “看来你很聪明。”大福晋笑了笑,坐到了一边:“难怪玉堂如此喜欢你。”

    “福晋过奖了。”出尘仍然伏跪在地上。

    “嗯,你这孩子看来也懂礼数,明事理。如果嫁入咱们王府做个妾室什么的。我也不会管。可惜啊,玉堂的福晋容不得你。”大福晋凉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灵书和习琴都惊诧地说不出话。

    反倒是出尘,表现的出奇得冷静。

    “怎么?你好像不意外啊。”大福晋看到她这样的反映反倒是来了兴趣:“早就想到了?”

    “并不是。只是妾身明白,妾身与鄂伦王府的大贝勒不是一路人。”出尘笑了,笑得让人不忍看。却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在里头。

    “哦?看来你也很是明白。那么我做的事,你也别怪我。”大福晋点点头,向嬷嬷示意了一下。只见那老嬷嬷缓步走出了房门。

    “这里有银票一万两,算是补偿了你。”端坐于椅上的女人从袖内拿出一叠银票放于桌上:“今儿个是玉堂大喜的日子,咱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

    “……福晋,您说……什么?”出尘的表情终因为这句话出现了波澜。

    “哟,我没告诉你么?”大福晋恍然大悟道:“哎,本不想告诉你的。”她俯身轻挑起出尘的下颚,尖尖的护指套就这么顶在了出尘的喉咙处,看的一边的习琴与灵书胆战心惊,巧儿更是叫出了声:“玉堂今天是大婚没错,但不是和你。”

    说完,大福晋放开了出尘。欣赏着出尘瘫坐在地的模样。

    “他……”出尘只是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哀莫大于心死,还有什么好说。

    这时,那个久久不见回来的老嬷嬷端了一碗清香扑鼻的羹肴进来了。

    鲜红的粥点,透着些许诡异。但是味道却让人食指大动。

    “来,这是我赏你的。”大福晋一手端了过来,递给出尘道:“这是红豆粥,用豆沙、红豆熬的。用的是御膳房的方子。平常,可是喝不到的。”

    “出尘!”灵书立马叫住了将碗端过去的出尘:“别喝……”

    “哟,这位姑娘难道以为本夫人会下毒么?”大福晋眉眼虽带着笑,眼内的肃杀之气却叫本就胆小的灵书颤抖了起来。

    “请福晋息怒,灵书妹妹小,不懂事,望福晋莫怪。”出尘为灵书请罪道:“多谢福晋赏赐这碗佳肴,民女一定喝尽它。”

    “呵呵,这才叫懂事。”听到这句承诺,福晋才又笑逐颜开:“喝吧。”

    出尘点点头,双手端碗将这碗红粥一饮而尽。

    “福晋,民女有个要求,望您能够准许。”出尘跪拜于地道。

    “说吧。”大福晋此刻很是温柔。

    “请您准许民女在您面前献丑,弹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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