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不好,状似无辜地又将那本厚帐丢还给了玉宁:“呐,你的宝贝。”

    玉宁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将账本放好后说:“多亏了灵书小姐您,小生现在全没任何兴致处理公事了。等福生大爷来催讨绣庄的账目之时,小生定当据实以告拖延之原因。”说完,她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哎呀,宁儿你真是的。每次都爱告状。”酒儿听到她这么说,有些着急了。让师父知道自己又欺负宁儿了,那还了得。定会泪眼朦胧地认为自己没有教好她——事实上,她酒儿是没办法被任何人教好的:“算了,不和你计较。今天来是有要事。”酒儿挥挥手,将手上拿着的几件折叠得有棱有角的锦缎织物放到了桌上。

    “这是?”玉宁看着桌上那些鲜艳夺目的衣物心情好了许多,但是却很不理解酒儿这是做什么。

    “你看,你忘记了吧。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儿拉起一件淡黄色的袍子在玉宁身上比对起来。

    “嗯……是谁生辰?”玉宁想了想问道。

    “不是。”酒儿认真地给玉宁比对衣服,转眼间早已经淘汰掉了三两件,只留下一件青白色的衣。

    “那是什么?”玉宁想不通,转过头来要酒儿给个答案,却看到酒儿走向了她的首饰盒:“酒儿?你这是做什么呢?明知道现在外出我都不大穿女装了。”

    “可是今天不成,这是我和拾儿商议的结果。这些衣服可都是师父专门差人送过来的,让你好生挑。你倒好,忘了个干净。”酒儿捧着一些挑好的首饰走到了玉宁面前。

    “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玉宁望着酒儿忙忙碌碌的模样,不禁有些发愣。

    “今天,是梵音第一次挂牌唱曲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