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你的马车吧。”

    青年没回答,只不过又看向了窗外。月光照在他脸上,映衬出他棱角分明的脸,玉宁这才发现,原来他坐着的位置是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的。

    “怎么?一个人有心事?”玉宁索性坐在了他的桌边。她瞟了一眼他喝的酒,竟是女儿红。扑哧一声,她笑了出来。

    “笑什么?”青年皱了皱眉。

    “没什么,只不过……你对烧刀有兴趣么?”玉宁问道。

    青年看了她很久,尔后回道:“那酒太烈,我也很久没喝到了。”

    “女儿红醇香回味,烧刀却*****有劲。二者各有千秋,不过,你选了女儿红。说明你那心事,也得让你自个慢慢品。不是酒肉穿肠就能解决的了的,换句话说,原来你不是来买醉的。我误会了。”

    青年听了她的话以后,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道:“沈凝心,你这论断有意思。”

    “呵呵,那我也要款酒。就要杏儿红。”玉宁招呼着刚将菜端上桌的小二道。

    小二答应了一声之后便下去拿酒了。而青年与玉宁则是相对无言。

    “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玉宁突然说了一句。并且开始品尝桌上的菜肴。这个古怪的男人,自己只不过点了两碟再普通不过的下酒菜,完全是不懂得双凤楼的精华。

    “我也是胡乱选了个开门的酒楼进来的。没想到是双凤楼。”青年眼睛压根就没看向玉宁,更是懒得看她的大快朵颐。

    “你是内城的人?”玉宁忽然停了筷子,认真地问道。

    青年终于因她这句话正眼看了看她,却没有说什么。

    “……内城的人……难怪心事多。”玉宁这句话,包含了太多。让这青年都有些迷惑了。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玉宁愣了一下。

    “什么?”

    “我是说……那你有什么心事。”

    “……商人的心事。”玉宁觉得,这男子的声音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效应一样,只是他问了这么一句,她便想将挤压在心中的心事都掏出来。还好,她制止住了这种可怕的想法。

    “哦。”

    “……是不是每个人的心事,都是在苦恼选择该不该,做不做。或者去不去?”玉宁认真地问道。

    青年偏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这样。”

    “那你是怎么选择的?”

    “我?……关乎家族平安,便是该;关乎自身安危,便去做;去不去?看我喜欢。”

    “……”此话一出,玉宁只是低头不语。同样,他这话里其实也包含了太多。包括了这个人自己的行为准则,自己正烦恼的心事,自己的无奈。

    这一夜,两人默默对饮。再没有过多的交谈,直到玉宁觉得乏了,先告退。那人还在这儿。子夜过后,那守在门口的马车夫上来了。

    “主人,咱们是不是得回了?”仔细一看,那马车夫就是那将官。

    “回吧。”青年喝完最后一滴女儿红,起身时瞧了瞧那罐还留着些的杏儿红,便径直下楼结账。

    掌柜彬彬有礼地接待了这最后一个客人,正在车夫结账的时候,青年突然说了句:“老板,你们店里有烧刀么?”

    “有,有。客官想要?”

    “给我取俩罐吧。”说着,他回身走进了马车。

    车夫提了那两罐烧刀,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地向内城开去。

    第二日一早,玉宁便去信允了白鸿的提议。几日后,京城商界又流传着一个大新闻:灵华绣庄与凤翔绣庄正式合作了。听到此消息者,有些人赞道,只有小公子才能有胆识作出此等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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