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女子了?”

    “你一定见过他,不仅见过他,还和他打过交道。”允鎏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太满意玉宁装疯卖傻的模样。

    “嗯……原来那日,那官爷和这位公子闯入小女子房间里来搜东西,是搜这个无月。”玉宁眼眸灵巧一动,恍然大悟道:“莫非,那官爷还是以为是小女子藏了你们要找的人?”

    允鎏瞧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心中却对这狡黠的小女子产生了几分兴趣,在内城里头生活惯了,看的多的无非是些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未嫁之前何等纯洁,嫁人之后总会因为事实的残酷而变得阴沉。表面光鲜,且依然纯洁,但是暗地里,却使尽了折磨人的招数。可是,兴趣归兴趣,允鎏并不认为,这个沈凝心有什么可取之处,太狡猾实在不适用于一个女子身上。

    “嗯,那官爷可真是冤枉我了。”玉宁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这看着她的三个男人。发现他们眼神里的情绪各有不同,让她有些猜不透:“那日,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确实不明白你们在找什么,你们要什么。”

    “那好,我问你,既然如此,为何故意隐瞒有地窖的事情?”允鎏一皱眉,却有些看不惯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

    “……官爷,那时我可是在沐浴呢。说好了穿戴整齐了便请官爷们进来,可是他们不听,硬闯了进来。小女子虽然身在勾栏,廉耻还是懂的。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还会冷静的想到有个地窖让你们查?更何况,确实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好看的,不是么?”说着,玉宁的脸上也露出些不快。场面一时陷入尴尬之中。

    “那玉,是怎么回事?”良久,允鎏冷冷地问道。

    “玉?”玉宁一阵疑惑。

    “那日在你房中查探,我瞧见了一方月牙形的古玉,那个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可是无月的随身信物。”

    允鎏的话刚说完,玉宁的手帕不自觉地便被她抓紧了。

    “这位公子,玉是月牙形状的可有千千万,您确定您在我房中看到的便是那一块?”良久,玉宁才抬起头来笑问允鎏。却被允鎏的那双眼睛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敢肯定,那日无月脱离了我们视线,尔后我去搜你房间便瞧见那方信物。你说,巧不巧?”说到此,允鎏勾起了一抹笑,他随手拿起茶杯来用茶盖弄了几下浮在茶面上的茶叶,尔后享受起好茶来。

    “那也……”正当玉宁还要说什么,小厅的门便开了。原来是梵音和习琴接到通知来到了这小厅。

    “哦?这二位是?”明明刚才是在讲着一个严肃的话题,谁知玉风却话锋一转,让场面瞬间又活跃起来。弄得与宁一阵疑惑:这三人来此到底是什么目的?

    “梵音(习琴)见过三位公子。”两个小姑娘的性格很相近,均有些胆小害羞,不自觉地就往自己的姐姐玉宁那里靠。玉宁自然而然地站起身来,将她们安置好,转过脸来也是笑意浓浓:“三位公子,想听些什么?”

    “嗯,这个,东臣你在行,你来说。”玉风想了想,将这等美差推给了东臣。

    东臣瞧着眼前的妙龄少女并不为所动,眼里更有些不屑一顾。习琴尚在挑着琴弦,并没有看到。却叫梵音看在了眼里,梵音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习琴衣角,习琴一抬头,便望见了这个男人鄙视的眼神,顿觉得很是恼怒。

    “哼,你们就就着你们在行的来吧。”东臣随便说了这句话,却让本来怯懦的习琴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低头与梵音耳语了几句,只见梵音便听话的退下了。只留下习琴一人。

    三人面面相觑,不懂得这是为什么,只听得习琴不卑不亢地说道:“几位爷,小女子给诸位献上一曲。曲名为,广陵散。”

    话罢,便听得东臣一阵冷哼。

    “喂喂,你能不能别这样?”玉风小声地对东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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