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还对未来过上更美好的生活充满了信心,这便足够了。

    喝了起码半斤白酒的邵元义将外衣敞开,搬了一个光滑的树墩坐在门槛外面,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眼前充满生气的乡间风景。这会已经是东岸的深秋季节了,日头比较短,才五点多钟呢,天色便有些昏暗了。几个七八岁的顽童照样在玩着“红透整个东岸乡间”的打仗游戏,只不过敌人的角色从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英格兰人变成了图皮人,邵元义看过去,只见几个头上插着鸟毛的“印第安人”被一群头戴大盖帽的孩子扑倒在了草堆上,嘻嘻哈哈的声音响个不停,直到各家的大人一个个赶过来揪着他们的耳朵往回拎为止。

    村头某家貌似打到了几头鳄鱼,邵元义估摸着,应该是在铁特河畔抓到的,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工具。这种凶猛的动物在东岸境内分布极广,最南边甚至可以达到鸭子湖南端,数量几有数十、上百万头之多,但在几十年来不间断的捕杀之下,目前鸭子湖流域的鳄鱼已是不多了,甚至已到政府不得不发牌照限制捕猎的程度。

    村头那边应该已经杀完了,然后按照村子建立时互相协作的传统,每家每户都能分个那么一块,邵元义便瞧见几个大孩子提着篮子去那儿领肉了。得,今晚他们的伙食注定不会差了,家家户户都能吃鳄鱼肉,也算是改善生活了。只可惜这边因为交通不便,香料数量极少,且价格还死贵死贵的,无法将鳄鱼肉的美味衬托出来,可惜,可惜了啊!

    前边传来了一阵口令声,醉眼朦胧的邵元义看去,只见视野里五六个持枪民兵正在换岗,那里有一个木制哨塔,常年驻有几个民兵,监视野外的一举一动,免得被敌人突然掩袭至附近却还茫然不知。不过听说这个哨塔马上就要裁撤掉了,盖因附近的野外已经东岸军警、民兵犁过好几遍了,基本上没有任何敌对势力的存在——有也被剿灭了——因此有必要让县城郊外的一些村子解除警戒状态,以让村民们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艰苦的开荒工作中去。

    而说到这些印第安敌对势力,邵元义想到了今天白天举行的会议。在这场由地区行署召集的全地区干部工作会议上,来自昭庆乡的干部陆小峰和江宁、来自承恩乡的干部刘厚非和乔宇等人,分别就各自辖区的治安工作进行了专题汇报,从汇报内容看来,乡间的治安形势还是挺令人乐观的。

    原本活跃在承恩乡那边的卡尔德隆酋长,据信已在去年的一次内讧仇杀中被自己部落的反对者杀死,整个部落也在狠狠厮杀一场后,分作了三部分,其中两部互相敌视,另一部则直接向刘、乔二人投降,算是正式归顺了东岸,目前已被送到昌顺县一带,正在等待船只南下前往南非义成地区定居生活。

    已经正式升任承恩乡乡长的刘厚非乐观地预计,在今年冬天过后,即便地区行署和县政府不派遣任何军警前去会剿,两年来一直厮杀不已的两部印第安人也无法再坚持下去了。缺乏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的他们,必然会在一场或许最为血腥惨烈的战斗后,一方彻底倒下,而另一方也虚弱到极点,这个时候,承恩乡政府只需组织100-200名武装民兵,便可在少许带路党的引领下,轻而易举地攻入这个印第安人的盘踞地,然后将其一网打尽,彻底解决承恩乡乃至附近很多乡村的治安问题。

    而相比承恩乡这边的兵不血刃,昭庆乡乡长陆小峰汇报的当地局势则有些负责。因为根据忠国*军步兵营及宪兵队联合传递回来的一些消息显示,当年被端过老窝的巴尔加斯酋长最近又活跃到了附近区域,满怀仇恨的他们(老弱妇孺在东岸人的袭击下死伤枕籍,活着的也被流放到了海外)频频制造袭击,一年来共计打死打伤了59名东岸拓荒者,抢走了二十五头牛、一百多头羊及大量粮食,在昭庆乡、容城乡、静塞镇一带也是嚣张得很。

    为了解除这股威胁,在几个月前,由地区行署统筹规划、北宁县政府调拨人员及物资,忠国*军步兵营、昭庆三镇民兵一齐出动,汇集了2200余人,不惜代价在野外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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