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汝杰立刻说道:“而且,在满蒙开拓队草创的早期,我们台湾银行也是出了大力的。甚至即便时至今日,我们台湾陆战营左翼的人马还在呼伦贝尔草原为满蒙开拓队作战,这一点不可不察啊,陆司令。”
邵汝杰提到的台湾陆战营左翼现在已经有了两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一个骑兵连,因为常年在寒冷地区训练的缘故,因此被调到呼伦贝尔草原参与军事行动,重点是配合哈尔滨堡方面的贝振声少校拔掉脑温城的钉子,然后在草原上征讨不从的蒙古人,扩大东岸的影响力。考虑到这支部队的日常开支都是由台湾银行负责的(战时由地方军区负责),这不能不说是一股很大的诚意了。
与左翼有些类似的是,常年在炎热潮湿地区训练的右翼目前有三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一个工程兵排,人数也不少了。根据邵汝杰去年最后一次得到的讯息,这支部队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在文莱,一部在帝力,都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所以说,台湾银行的的隐性开支其实还是相当不小的,承担了很多杂七杂八的负担。毕竟是垄断企业,享受了垄断的超额利润,那么自然也就要承担相应的义务。邵汝杰拿这个说事,从某个角度而言,也是在隐晦地表明,如果不允许他们继续垄断几种特殊商品的对外贸易的话,那么他们也就甩锅,将大部分与生产经营无关的事情交出去,不再拨款维持。
而这些,无疑是地方政府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的。去年南方开拓队队长刘厚非否决政治协商会议上一干人的提案,其中不无台湾银行帮着养了一群专业的情报分析人员,不间断刺探鲁王、郑氏、广东二李的情报的因素在内。当然更重要的是,南方开拓队在其中有股份呀,这说起来就有那么一种“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的喜剧意味在内了。宁波一众商人们与台湾银行博弈,其实也是在和南方开拓队政府博弈,这是地方实力派影响力大增后自信的表现,是地方意志明明白白的体现。
“哼,若不是魏文度写信告诉我说台湾陆战营的人打仗还不错,也很能吃苦,你以为我会等到现在才来找你?”陆小峰轻轻敲了敲奶茶杯盖,不满地说道:“去年你们蔡老总还知道给宁波捐五千吨稻谷平事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没啥动静了?我看起来就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这个……”邵汝杰一听这是来打秋风的,心里面立刻有了谱,不过因为他的权力有限,不足以答应那么大的事情,因此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小峰一听他支支吾吾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此他立刻说道:“不要吞吞吐吐了。我就明说了吧,一千匹战马,不要孬的,要大泊和虾夷地那边培育的上等好马,我们这边要用。开春后,呼伦贝尔那边就要有较大的军事行动,没有上等的战马可怎么行?这事你汇报给你们蔡总经理,我就不专门说了。这事给我办妥了的话,我帮你们收拾了那帮皮痒的商人,保证以后再没人敢跟你们龇牙,如何?这笔交易不错吧?”
邵汝杰一听心里面就乐了,这满蒙可真是化外之地啊,行事风格如此简单粗暴,直让人有忍俊不禁之感。而且,本地的商人应该没有如同宁波那边集体的抱团意识。正因为移民和征服处于激烈的文化碰撞、融合阶段的满蒙大地,也暂时没产生多大的本地意识,所有人都懵懵懂懂的,也没为自己的家乡多骄傲。这种情形,大概还需要持续个两代人的样子才会最终告一段落,并最终产生出较为强烈的本地文化风格及地方意志。
因此,台湾银行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在满蒙地区的经营的。陆小峰这家伙,更多的还是借用一个由头来打秋风罢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满蒙开拓队要扩张,在这片区域深耕多年的台湾银行也不好置身事外,一些钱粮物资还是要出的。
陆小峰要他们向黑水管委会买马,那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的。现在脑温城拿下基本已无悬念,而打下这里后,他们只需花点时间整顿一下,然后便可把呼伦贝尔挺进支队的辖区与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