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有炮舰2艘、武装运输舰2艘、运输船2艘、蒸汽机帆船6艘(“破浪”号明轮船已调往澳洲)、中型渔船4艘,总吨位超过一万吨,可谓规模庞大。

    连续作战一个半月,东岸军队战斗减员不过寥寥八十余人(主要是挺身队和军夫队),非战斗减员也不过才三四十人,却取得了毙伤俘清军一千五百多人的优异战绩。此外,还攻破了关内六州县、辽东金州等四处要地、朝鲜铁山郡等地,缴获粮豆七千多石、牲畜四百余头(只)、战马七十余匹。不光如此,他们在大沽口、皮岛、镇江三地还击沉了清水师五十余艘小船,几乎将其残存的不多水上力量(孔、尚等人已正式转为陆军)全部剿灭。

    总得来说,作为烟台会战的一部分,这一个多月的敌后破袭战有力打击了清军的嚣张气焰,极大动摇了其在山东、近畿一带的威信。到了后期,辽东的破袭战更是给了清廷心理上沉重一击。多少年了,这些大后方多少年没被攻打过了?上次被人这么进行大规模敌后破袭怕是要追溯到毛文龙时期了吧?可毛文龙也只有能力攻一些小寨堡,威胁其实有限。但黄衣贼不同,他们铳炮犀利,可是连金州以及镇江这种清廷官员们印象中的坚城都能拿下,这个攻坚能力确实不是毛文龙之流可比的。

    这种认识使得清廷上下对黄衣海寇极为头疼,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种对等的作战方式,黄衣贼在海上来去自如,往往能以强击弱。清廷防御力量却又很薄弱,且完全摸不清敌人下一步的攻击目标,这就使得他们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之中。而东岸人则牢牢掌握着战场主动权,使得清军疲于奔命,却还是处处失守。可以预见,清廷要是再拿不出良好对策的话,这辽海一大圈千里海疆可就都得放弃了。

    将近四千战兵登上小小的鸳泊港,顿时使得这里人满为患。说实话,鸳泊港的城区非常小,东岸人只铲除了沿海一小片地方的森林,然后开辟了一个船只过冬基地。整个城市差不多就是一个码头加仓库的集合体,大片搭建地乱七八糟的木屋依附着这些仓库绵延出去老远——这些都是移民的临时安置木屋。

    两千多名军夫们将大批缴获的牲畜从船上弄了下来,然后直接放归野外。利尻岛以及邻近的礼文岛,处于日本暖流之中,气候温和,海水终年不冻。岛上植被也很茂盛,又没有任何大型肉食动物,非常适合放养这些牲畜。这两个岛的面积都很狭小,几乎就是放养的动物们的天然监狱,等到它们哪天种群数量繁殖起来后,就可以组织人手过来围猎。既能锻炼队伍,平时又能节省很多照料这些牲畜们的人手,可谓一举两得。

    之前他们已经去过一次礼文岛了,往岛上放养了五六百头牛羊。至此,东岸人已经前后两年分多批次往岛上放养了超过两千头各类牲畜。其中羊的数量占到了一半,牛的数量约为四分之一,其余都是狍子、驯鹿、驼鹿什么的。根据礼文岛护林员两个月前的登岛观察,去年放养的一千五百头牲畜的种群在冬天基本没有减少。这主要还是得益于这里不是很寒冷的气候以及较为丰富的食物来源,而且开春后很多小动物出生,种群数量还有很明显的扩大之势。看来再等个两三年,这里差不多就可以每年稳定出产一定数量的肉食了。

    与礼文岛同样,东岸人将从大陆上抓获的牛羊等牲畜也在利尻岛上做同样处理。连同济州岛翟从谔等人进献过来的一批牲畜,一共两千头,全部放归野外散养。等其种群数量繁衍起来后,再组织人手过来围猎,顺便锻炼队伍。

    说到济州岛,如今翟从谔、王家忠、秦尚行三家合兵五千五百余人,分领了济州府、旌义县、大静县三座城池,算是彻底占领了这座岛屿。最近,东岸人又选派了一位大顺县令出身的将领周祚鼎(就是之前不愿降清的泰安县令,失败后潜至烟台),带了新组建的挺身队一千人(第19-22中队)上岛,直接占了岛中央汉拿山区域的马场,算是作为东岸人直辖的领地。

    为此,莫茗特地下令将饲养在烟台以及大泊地区一些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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