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仆固锡还问过叶倾城为何不重新画一张了事,反而要对于现在所用这张剩余的时间担惊受怕。

    当即他便被寰宸宇嘲讽道:“你怕是不知道这一张符篆的价值吧?实话告诉你,即使是家财万贯的那种大富商,也不敢说像队正这样给全队都用上的。”不过他并没有说明仅仅只是初等的符篆并要不了多少的。

    叶倾城顿时想起了盘龙试炼时自己为了买几张上等空白符篆险些倾家荡产的事情,不过事后当从寰宸宇那里知道了不同层次的空白符篆的价格之后,他顿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之前自己险些倾家荡产,但是他买符篆的价格简直就是不可思议。那个卖符篆的商人事后也找不到了,叶清也说自己与他相交不深,让他一直疑惑了很久。

    众人知道了这符篆的价值之后,同样大惊,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张符篆,对于叶倾城的信任感更深了。他们这位神奇的队正,不仅带着他们深入敌后探查敌情,烧了敌人的粮仓,还不惜花费如此多贵重的符篆,带着他们第六队全身而退,如今他们对于叶倾城的忠诚感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白泉也就是在这种时候跟上来的,让这些弟兄们无不哗然,白泉竟然是以肉体凡胎追上骑着马的他们,一下子跳上了寰宸宇早就准备好的马匹,正是他们来时自己所骑着的那一匹大宛马。

    “如何?拔野弥呢?”叶倾城扭头,看到白泉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似乎有变。

    “我没杀他。”白泉轻叹道。

    “什么?!”另一边的寰宸宇一脸大怒,在他看来,这定然是白泉心中的那一丝良善在作崇,他们是妖,不是人,怎么能够有这样不该属于他们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