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的,毕竟这里是西部,用子弹捍卫自己的权益不受侵害就是西部淳朴农夫的行为准则。但问题在于坏人永远比好人先拔枪,区别不了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差别,枪械对人民的保护作用永远都处于被动的一方,不会成为主动保护自己安全的措施。

    在西部大批社会活动家和政客在奔走号召发起大范围的禁枪运动,但是收效甚微,人们也渐渐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天黑了之后最好别出门。

    此时已经八点多了,在一些繁华的城市现在这个时间只是一天中最精彩的开始,但是在西部这个时间已经足够晚了,天黑了下来之后超过五十米外的东西都变得格外模糊。

    迷迷糊糊处于醉酒状态中的尼科尔躺在一堆呕吐物边,眯着眼睛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着,这时他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什么东西阻挡了,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两个十五六七八岁的孩子正蹲在他的面前,两个人的手正在翻弄着他身上的口袋。

    下一刻,他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了,他们正在抢劫一个醉汉!

    尼科尔新旧怨恨一起爆发,他挥舞着手中的酒品掼在了一个大男孩的头上,那个家伙惨叫了一声歪倒在人行道上,另外一个男孩也惊恐的逃开了一段距离,警惕的看着踉跄着想要爬起来的尼科尔。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唯独自己没有旋转的尼科尔爬了好几次没有爬起来,他喝的太多了,自从杜林发明了蒸馏法之后各类酒精饮料的度数都提高了不少,更容易让人陷入醉酒的状态。他没有注意到,那两个没有离开的少年眼睛里闪烁可怕的寒芒,他还在骂骂咧咧的想要爬起来,脑袋突然一沉,趴在了地上。

    他摸了摸脑袋,鲜红的鲜血让他一个激灵,连醉意都去了三分,他抓着手中的酒瓶就朝一个少年丢去,然后开始为自己酗酒不归感到后悔。

    这是他这几天做的第二件后悔的事情。

    两个少年一人拿着石头,一个人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钢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暴揍,鲜血流了一地都没有让他们停下手,陷入暴力状态中的年轻人更加难以脱离这种情况,直到他们确定尼科尔不会再动弹了,才丢掉了石头,另外一个则是把钢管藏回了裤子里。

    两人快速的把尼科尔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掏了一个遍,找到了三块三十分后快速的离开,在这个过程中尼科尔偶尔会颤抖抽搐一下,一开始还吓了他们一跳,后来就习以为常,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刚才一连串的击打都打在了尼科尔的后脑上,那可是人类最脆弱的一个部位。

    两个少年拿着三块三十分很快就融入黑暗之中,直至第二天早上,有人报警说是在一个偏僻的街道上发现了一具面朝下的男尸时,警方才知道尼科尔已经被害了。

    “我们从现场提取的到证据以及一部分人的证词上可以肯定,凶手是两个不到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一个大约一米七二……”,警察局的探员正在向工人工会的律师解释目前得到的一些消息,尼科尔遭遇意外死亡的消息很快就被捅到了工人工会那边,警察局里一定有他们的眼线。

    工人工会的律师非常不满意这些看上去很官方的内容,为首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男性律师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两个移民男孩?”

    探员顿时变得警觉起来,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移民做的,那显然他们在玩火,但从目前手中的这些信息来看还无法指认两个男孩的种族族群,警方内部开会的时候认为是移民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那群移民不会在半夜深入城市当中,这里对他们同样充满了危险。更大的可能是本地一些年轻的帮派成员份子,从尼科尔被洗劫一空的口袋来看,偶然性的抢劫几率更大一些。

    他们已经得到了一家店铺售货员的证词,那天晚上她卖了一瓶一块六的酒给尼科尔,但是现在在尼科尔的身上并没有找到任何零钱,所以警方认为这更像是偶发性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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