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人接听他的电话,意味着这件事还有可以缓和解决的余地,可即便如此,他对这些人已经痛恨到骨子里。经过这件事之后,无论他将来做的怎么样,都不会再担任主要的职务,最多混个党内那种没有权力的虚职。这场游行可以说毁掉了他的政治生涯,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可能连“毁掉的政治生涯”都没有了。

    “瑟莱姆,为什么这件事会变成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能不能让外面那些人先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唐纳德的口吻比他刚刚上任那几天已经软化了许多,声音中甚至夹杂着意思哀求。

    瑟莱姆的声音却没有什么变化,“尊敬的唐纳德市长,这不是我们造成的,是由您一手促成的。您无法接受我们的建议,伤害了我们所有人的心,鉴于您对商会成员格外的信任,您可以把这些话对商会成员去说。我相信以帝国商会总会的能力,他们可以帮助您解决目前的困境。”

    唐纳德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的无助,“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对你们造成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