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还是那样?”

    “嗯,看起来一脸凶样,后面军校的学生看到他就害怕,其实教官他也就是脸凶一点、嘴巴毒一点、脾气差一点,又不会真的动手打人。”

    “谁在外面?”一间办公室的门拉开,一名个子不高但气势充足的光头中年人穿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徒很不要脸地闪了。

    丰收和赵敢在中年人出声的一瞬间挺直了背脊,身体站得笔直。

    “报告教官!是丰收和赵敢。”

    “操,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老子已经不是教官了,叫嵘哥!”

    赵敢放松身体,脸皱成一团道:“那还不如叫老板或习总,叫嵘哥,人家还以为我们是黑社会。”

    “就你废话多。进来吧,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小昭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你们被雇主炒了?”

    “是,嵘哥,对不起……”

    “对不起啥?那孙子不就仗着他爹孙福吗?驴蛋一个也敢炒我的人,妈/的,明天我就让小冰去炸了他的车!”

    “咳,嵘哥。”有外人在,您老悠着点。

    习嵘摸了摸光头,斜眼瞅向成舟、何生和红叶三个。

    “新雇主?谈生意请明天,到时候有专门的负责人跟你们联系。”

    “不是,我们是司徒的朋友,今晚是特地来看望您的。”成舟张口就把目的说了,连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别人留。

    “司徒?哪个司徒?”习嵘抚摸光头的手停了一下。

    “司徒峥。呃,司徒是叫司徒峥吧?”成舟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没有和司徒确定过他的全名。

    “……看在你们带了孩子的份上,现在给我离开,别让我赶你们。”习嵘的声音很平静,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人的怒火已经达到某种程度。

    “啊?”成舟傻眼。

    “这几人是怎么回事?”习嵘眼中射/出厉光扫向丰收两人。

    “教官,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能不能先进去再说?走廊上也不是谈话的地方。”丰收说得很小心。

    习嵘皱眉。

    赵敢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所以他不顾丰收暗中扯他的手,喜滋滋地凑过去道:“教官,他们真是司徒的朋友,就是您老的徒弟小峥子,我们今晚正巧碰到他,咦?他人呢?”

    习嵘刮得一脸青渣的脸皮颤抖了一下,手从头上滑下指向赵敢,“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赵敢,你小子真他妈/的敢!现在,你立刻给我滚远点,马上滚!明天,不,一个星期都别让我看见你!”

    “嵘哥,嵘教官,您听我解释,我没有跟您开玩笑,我们今晚真的碰见司徒峥了,不信,你问丰收!”

    丰收只好点头,不过司徒鬼在哪儿?为什么他会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搞失踪?

    光头习爆发了,“峥子早就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你们他妈/的吃错药,今晚联合起来耍老子!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们!”

    “爸爸,这个爷爷好凶,他还说了好多脏话,老师说脏话连篇的人都是流氓。”红叶稚嫩的童声盖过了习嵘的怒吼声。

    “对,儿子,你可不能学他。”成舟特意把红叶往后拉了拉。咱们是文明人,不跟流氓斗。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司徒有点痞性,原来就是跟这个光头佬学的。

    习嵘一口闷气郁结于胸。

    丰收上前,想要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明今晚发生的事,可话到嘴边,他才发现这事真不容易解说。

    “教官,我们真的没骗你,更没耍你,我们今晚真的遇到你徒弟了,呃,是他自己说他是司徒峥,刚才他还和我们坐了同一辆出租车。”赵敢声音越说越小,司徒不在,口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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