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以依旧保持了专业化的隧营。
其他地方的隧营武装,都已经和青壮、民夫没有什么差别了。
但作为穿越者,张越知道,工程兵特别是懂得科学作业的工程兵,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落伍!
这支他特地从长水乡调来的长水隧营。
更是一支在关中地区,也比较精锐和专业的隧营部队。
在过去,长水隧营不仅仅需要完成长水校尉的各种需要。
还得是不是支援太常卿的各种工作。
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更别提,大部分长水隧营的士兵,皆是长水乡人。
乡党的力量与紧密联系,足以使得这支隧营,成为张越最信赖同时也是最好的帮手。
同样的道理,隧营上下将士,对于张越有着天然的亲近与信任。
是故张越每次一来,整个司马,上上下下,就全都出来迎接。
现在也是一样。
两百三十多名穿着赤色布衣的军人,纷纷从山谷内的营房走出来,看着张越,全都挥手示意。
“二郎!二郎!”这是甲亭和附近几个亭里出生的士兵,他们对张越就更加忠诚了,属于那种甚至可以帮张越挡枪口的存在!
“侍中公!”而稍微隔得远一些的士兵,则略带矜持,颇为害羞,但腰杆却是挺得直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自豪与骄傲。
没有办法,在这个时代,最坚固的感情,除了兄弟手足,父子骨肉、宗族同袍之外,就是乡党之情。
张越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笑着挥手回礼,道:“诸君安好!诸父兄安好!”
在众人簇拥中,张越笑着道:“本官此番是受长孙殿下之托,代表长孙殿下来此看望、慰问诸位隧营将士的……”
“调诸位将士,来到新丰,是本官特地向天子恳求,得到天子批准与长孙殿下首肯的!”
众人听着,腰杆挺得更直了。
何远更是带头拜道:“吾等夙兴夜寐,必当竭尽全力,服从侍中,服从长孙殿下之令!”
所有士兵,也跟着拜道:“夙兴夜寐,竭尽全力!”
张越连忙扶起何远,对众人长身一拜,顿首道:“而我特地调众父兄来此,也是望父兄不弃,助我一臂之力,将新丰建设成为天下楷模,汉家乐土!”
众人见此,纷纷跪下来,回拜道:“既蒙侍中厚爱,吾等敢不效死?”
“善!”张越起身,再拜道:“能得父兄之助,如虎添翼也!”
新丰隧营的专业能力,张越是从不担心的。
他们连南陵的陵寝神庙也能维护好,连长水骑兵的要求也能满足。
现在来新丰建设水利,自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张越还给他们全部换装了全新的工具。
连后世的工兵铲也制造了几十把,发给了他们。
还特别将他们安置在此,与辉渠人为邻,令他们可以借助辉渠牧民的牲畜,进行各种土木作业。
有了这些条件,若连新丰的渠道建设都搞不定,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张越做人太失败,连乡党也不愿意帮他!
而若是如此,张越觉得自己还是早点辞官,回家混吃等死吧。
连乡党都拉拢不了,还怎么去团结其他人?
现在看来,至少在乡党中,他的名声不错,隧营士兵也很愿意帮他一把。
道理是很简单的——帮他就是帮自己!
未来张越发达,难道还能坐视长水父老忍饥挨饿?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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