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女欢好之后的余味,其实也不可能知道,那究竟是哪里来的。

    如今,李翠萱已经被李中易破了身,由清纯处子变为成熟的妇人,而且几乎每天承欢,她很自然的就猜到了真相:坏男人刚刚偷过腥。

    不过,以李翠萱的未明之身份,就算猜到了真相,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李中易。

    “爷,这帐内的味儿,怎么这么怪呢?”李翠萱行过礼,故意小刺了李中易的一下。

    李中易一听这话就晓得,李翠萱一定是察觉了什么,他不由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爷刚刚沐浴过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无意中说了此话,等于是坐实了李翠萱的猜测。

    李翠萱早就知道男人的好色,也没啥可说的,干脆不理男人,直接坐到小书几上,打算继续写节略。

    李中易被女人无视了,陡然生起一股子邪火,起身大踏走过去,拦腰将李翠萱抱进内帐的榻上。

    然而,李中易体力虽然尚可,毕竟和杜沁娘折腾了五回,居然史无前例的收拾不了李翠萱。

    李翠萱被逗得火起,却无法真个魂消,一时口不择言,居然嘲讽李中易:“有人曾经说过的,银样蜡枪头,恐怕就是这般样儿吧?”

    只要是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女人说他不行,李中易心里一发狠,跑去吞了配给黄景胜的药。

    结果是,李翠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直到启程回开封那天,小腰酸得和断了一样,两腿一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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