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还没走出去五步远,便觉细腰上猛的一紧,于天旋地转之中,被坏男人摁到了贵妃榻上。
“爷,您说话不算话,坏死了……”
“嘿嘿,你太迷人了,我这不是想早点赏你一个小王子么……”
翌日清晨,李中易神清气爽的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的用早膳。黑着眼圈的李翠萱,舀起一小勺羊肉粥,只吃了小半口,便放下挑羹,一边反手揉腰,一边轻声叹息。
李中易咽下嘴里的羊肉饼,很是得意的翘起了嘴角,眼前一直愁眉苦脸的李翠萱,别有一番勾人心动的风情,格外的惹人怜爱。
嘿嘿,眼前的美娇娘昨晚被整得很惨,男人的雄风勇得爆了棚,这才是老爷们应该过的舒坦日子呐!
席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坏男人极富攻击性的锐利眼神,令李翠萱如坐针毡,心慌意乱。
如果不是腰酸腿软,李翠萱只怕马上就要跳起来,迅速逃离不怀好意的坏男人。
吃罢早膳后,李中易缓步踱出室内,朝着内书房那边行去。
内书房的门前,一袭青色儒衫的左子光,听见异常熟悉的脚步,随即扭头看了过来。
李中易摆手制止了正欲施礼的左子光,笑吟吟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刘万贯那可是一条超级大鱼,你及时的逮住了他,为师显然又要发一大笔横财了,是不是这么个理?”
“恩师已经发财了。”左子光从袖口内摸出一叠厚厚的麻纸,双手捧到李中易的面前,“回恩师,这是刘万贯写下的自供状,除了他背后的人脉之外,还包括他所有的田产、房契和银钱绢帛的详情。”
李中易并没有马上去看清单,笑眯眯的说:“还是听你讲故事,更容易振奋人心。”
左子光随即笑了,抱拳道:“整个开封城的旧权贵们,都在猜测您要如何切分权位的时候,您最关心的却是刘万贯,以及那些大盐商,大茶商和大牙行的家底,他们恐怕做梦都料想不到吧?”
“哈哈,吾名唤铜臭子,眼里只有银钱、土地、房子和粮食,否则,岂不白瞎了这么好的上佳名声么?”李中易开心的笑了,调侃道,“钱是王八蛋,没钱却万万不能!”
“嘿嘿,学生一直记得您的一句名言,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一口饭可活一家人。”左子光本就是随性洒脱的性子,不喜欢太多的束缚,李中易兴致勃勃的陪着他说笑,恰好对极了他的脾胃。
“这人呐,总是要吃饭,要钱花的。”李中易摇头晃脑的说,“打土豪,分田地,就从刘万贯这里开始了。”
李中易说的轻描淡写,左子光却闻到了久违的血腥之气,李中易要夺人田产、房子和银钱,人家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呢?
“老师,您手里的那些清单里,啥都有。”左子光办事,李中易向来放心,他抖了抖手里的纸片,笑眯眯的说:“既然是啥都有了,咱们何必着急呢?你还记得我的那句话么?”
左子光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您常常教诲学生,一定不作李自成。”
“嗯哼,李延清在军法司那边干得还算不错,你就别回去了。”李中易完全没把左子光当外人,和他打起了商量,“我打算设立一个新衙门,名唤都察院,职责是监察天下百官及万吏。我思来想去,你小子是掌管都察院的最佳人选。”
李中易原本想给专职监察的队伍,起名为锦衣卫,或是东厂,但那也太恶俗了一些,他最终还是属意于都察院。
毕竟,历史的看,从朱重八还是吴王之时设立的拱卫司,到统辖仪鸾司的亲军都尉府,再到锦衣卫,乃至于后来设立的东厂、西厂和内行厂,大明朝的特务机构越加越多,侦察监督的效率却越来越低。
自古以来,皇权、相权、臣权和庶民之权,一直都玩的是零和游戏。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