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猛地砸在车厢之上。

    “哎哟,疼啊,你敢打本衙内?”年轻人万没料到,李中易居然毫无预兆的动了手。

    李中易挥舞着拳头,仿佛铁匠打铁一般,一记勾拳正好砸在年轻人的肚子上,疼得这小子当即倒在了地面上。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惹?”李中易抬腿就是一脚,踢在这个所谓鸟衙内的屁股上。

    “干你娘,你就算是条猛龙,在这逍遥津的地面上,也得给老子盘着当草蛇!”李中易从黄景胜的手上接过一把钢刀,走到车边,照着马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唏溜溜……”那马长长的哀鸣一声,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中易挥舞着钢刀,“咔”一刀斩进了车窗内,却用力过猛,居然没有拔出来。

    有个随从很机灵,从茶楼里提着一把大斧子,递到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二话不说,挥斧就砍,三五下就把马车的车厢,砍垮成渣。

    “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钱么?”那年轻人居然还很嚣张,大放厥词。

    “嘿嘿,老子就告诉你值多少钱吧。”李中易扔下手里的斧子,走过去,再次揪住年轻人的发髻,抬起右手左右开弓,扇得这小子鼻青脸肿,嘴角渗血。

    “哎呀,疼啊,你知道我是谁么?”那年轻人被打得狠了,依然还很嚣张。

    李中易才不管他是谁呢,打到手酸的时候,才接过随从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干后,冷冷的说:“你公然袭击本官的内眷,打死都活该。”

    “我爹是延津县令,你等着瞧好吧。”这小子,鸭子死了嘴巴还硬。

    李中易也懒得和他废话,嘱咐黄景胜:“问明口供,让他签字画押,留下一份亲供状存底,再找几个靠得住的闲汉做证人’,枷送去开封府衙。”

    逍遥津和延津县都隶属于开封府管辖,却互不统属,李中易连开封府的大BOSS昝居润都不鸟,还会担心小小的一个县令衙内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