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未免也太优厚了一些吧?”

    李中易早在作出特殊的安排之前,就已经料到了,孔昆必定会替信奉孔圣的天下读书人代言。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等大家坐稳,孔昆便抢先发难,公开质问李中易对儒门子弟不公。

    李中易淡淡的说:“原本预备给杂科的考场,突然失火,若是不作出特殊的安排,只怕是天下的杂学者,都要骂朕不公了吧?”

    “更何况,杂科的举子就算是考场再特殊,终究授官的品阶极低,何足道哉?”李中易不想和孔昆多作纠缠,故意把话挑明了说。

    折从阮捋起白须,看了看斗鸡一样的孔昆,又瞅了瞅镇定自若的李中易。以他的经验,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却敢断言,杂科考场变动的事情,李中易一定是主谋。

    不过,既然是文武殊途,折从阮完全犯不着为了文官集团的事儿,淌进这滩浑水之中去。

    李琼其实早就看明白了,李中易高度重视杂科的考试,反而很少过问进士科的省试。

    要知道,从打算开恩科考试开始,一直到今天的这么多次召见内阁诸相,李中易几乎没对进士科明确表过态度,由着文臣集团按照旧例办理。

    李琼不懂进士科或是杂科的区别,但他却知道,李中易既然如此重视杂科,那么反推回来,也印证了杂科的重要性。

    “皇上,与士大夫共天下,您的江山方能永固!”孔昆已经猜到了李中易的真实态度,便有些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

    李中易收了笑容,慢腾腾的说:“朕的江山,难道是士大夫们拱手相送的么?请问一下,铜臭子,是谁给朕起的绰号?”

    这一问,实在是太过于诛心了,孔昆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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