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不过,从三位小姑娘的口中,倒也知道了一些趣事。

    比如说,韩湘兰要整人的时候,肯定是一直按兵不动。等时机成熟了,而且你没料到的时候,她突然就出了手。

    再比如说,竹娘,她发怒的时候,千万别顶嘴,不然的话,会倒霉得很惨。

    家长里短的闲话,如果每天听,肯定会腻的。如果是偶尔听一下,倒也有几分新奇之感。

    从后花园回到内书房后,李中易接着伏案工作,直到竹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皇上,已经两个多时辰了,可别累坏了,是时候该歇息一下了。”

    李中易放下手里的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笑非笑的望着竹娘。

    竹娘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问李中易:“皇上,您这么看着臣妾,莫非臣妾的脸上有花么?”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你的脸朕百看不厌,可比有花更加的耐看多了。”

    男人真会说话,竹娘心里很甜,俏面不由飞红,垂下头去不敢看李中易。

    李中易听了满耳朵女人们的闲话,恰好竹娘羞涩难当,就笑道:“朕已经很久没看见你提刀杀人的凶狠模样了。”

    竹娘赌起小嘴,说:“臣妾整天被关在后院里,哪有上阵杀敌的机会?”

    与此同时,开封城里的一座小宅子里,左子光和李延清两个人,正相对而坐。

    李延清叹了口气说:“自从赵老三就擒之后,他手下养的那批人,就仿佛是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左子光有些奇怪的望着李延清,李延清看出左子光没说话的意思,就又说:“最近,我的眼皮子老是跳个不停,仿佛有祸事要发生一般。”

    “这不是还没发生么?”左子光学了李中易的样子,摸着下巴,惜字如金。

    李延清在左子光面前,一直是本色出场,他索性翘起二郎腿,说:“不过,天若是塌下来了,自有你和李云潇扛着,我这个警政寺卿可以靠边站站。”

    左子光早餐吃的有点咸,连喝了几口茶汤,顺过了气,这才说:“开封城里边有啥可担心的?你手底下养着一万多人,我这边的人手每天盯着那些达官贵人们,另外还有大虎叔父那边的人手帮着咱们看着呢。”

    过了一会儿,李云潇到了,他进门就大刀金刀的坐到了左子光的身旁,嚷嚷道:“渴死了,渴死了,今儿个早膳吃得太咸了。”

    李云潇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猛灌,直到喝干了茶汤,这才抹了一把嘴角,笑道:“痛快,痛快啊!”

    “说吧,今儿个叫我来这里聚会,所为何事?”李云潇坐稳之后,一直盯着李延清。

    李延清见左子光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拱手道:“潇松兄弟,主要是我这边的人手不够使了,想借你手下兵用一用。”

    “又想我白干啊?没门!”李云潇手下官兵,经常配合李延清行动,可是,相应的补贴银钱,却总是要拖好几个月才会给。

    “唉,我又没管钱,钱都装在黄叔父的兜里呢。”李延清陪着笑脸安抚李云潇。

    在场的三个人,都是李中易心腹中的心腹,亲信中的亲信,大家的岁数又大致相仿,辈分也平齐。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彼此之间都有资格称兄道弟。

    提起管钱的黄景胜来,不仅仅是李延清有些头疼,就连身为李中易关门弟子的左子光,有时候也颇觉无奈。

    黄景胜管着钱袋子,执行的是收支两条线的严苛原则,也就是说,只认批钱的手续和公文,完不认人。

    以至于,人手众多的警政寺和九门提督衙门,变成了最缺钱花的部门。

    “哈哈,你们来的倒蛮快的嘛?”伴随着爽朗的笑声,王大虎撩起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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