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人问何莲月,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换了身居家衫裙之后,何莲月手里拿着话本子,斜歪在贵妃榻上,心不在焉的随手乱翻。

    负责看家的陪嫁大丫头柳萼,凑到何莲月的贵妃榻前,细声细气的禀了府里发生了何事。

    原来,何莲月的君姑,也就是宁平侯夫人,她的娘家牵扯进了一桩谋反案。宁平侯夫妇二人、黄二郎和黄三郎,被缇骑司叫去问话后,就再也没有回府。

    何莲月乐了,差点笑出了声,好得很,妙极了,她的野男人厉害的让人无话可说!

    如果说,此前的何莲月,身子已经服了,心还没彻底服。这一刻,她是真的服了!

    野男人,弹弹手指,宁平侯府便摇摇欲坠,不服不行啊!

    侯府里,管家的是黄三郎的媳妇,柳氏。

    柳氏正是六神无主,急得团团乱转的时候,听说何莲月回来了,便主动来寻何莲月。

    虽然,柳氏管着家,但她和何莲月只是平辈的妯娌而已,哪有资格管太多的闲事?

    柳氏也顾不得问,何莲月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只是央求她去找安乐侯府杜家想办法。

    左子光送何莲月回府的时候,口风甚紧,啥也没说。何莲月正想找他要个实底,便顺水推舟的一口答应了。

    何莲月和左子光,腻在一起十来天之久,她或多或少猜得到一点点,男人的想法。

    如果,左子光不喜欢她,不至于拉着她,一连演练了十多天。

    既然,在男人的心目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何莲月的胆子也就变大了。

    主母回来了,雪萼这个通房大丫头,自然要过来拜见。

    谁曾想,雪萼刚刚进门,就叫粗使婆子们扭住了双臂,绑得结结实实。

    “娘子,这是何意?”雪萼情知不妙,急忙质问何莲月。

    何莲月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扬眉吐气的滋味儿,别提多舒坦了。

    她浅浅的一笑,说:“你是我的陪嫁丫头,身契就在我这里,我呢,打算把你卖得远远的,再也回不了侯府。”

    雪萼心里明白,她以前是何莲月最信任的心腹陪嫁丫头,却彻底的背叛了何莲月,这个仇恨实在是深得不可化解。

    黄二郎没回家,雪萼失了大靠山,如果不哄住何莲月,只怕会给卖到那种肮脏的地界。

    “娘子,娘子,奴婢错了,奴婢该死,奴婢一定改过自新……”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雪萼的怕得要死,只得跪到地上,哀哀求饶。

    何莲月冷冷的一笑,说:“现在知道怕了?哼,晚了。实话告诉你,你磕破了头都是没用的,今儿个,非卖了你不可。”

    “娘子,您就不怕郎君回来问起?”雪萼伺候过何莲月很多年,她一听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无法善罢甘休。

    雪萼不提及黄二郎,倒还罢了,她这一提,反而勾起了何莲月的怒火。

    “你的郎君,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恐怕也顾不上怜惜你了。”何莲月看着背主的雪萼就跪在脚前,她的心里早就憋着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浑身上下一片舒坦。

    “堵上她的嘴,悄悄的从后门拖出去,告诉人牙子,有多远卖多远。”何莲月吩咐过后,笑吟吟的望着面如死灰的雪萼,“你毕竟伺候过我多年,我再恨你,不至于卖你去那等肮脏的地界。不过嘛,接手的买主想怎么做,那我就管不着喽。”

    雪萼像死狗一样的被拖走了,何莲月端起茶盏,冷不丁的瞥了眼梅萼。

    梅萼心下大骇,低垂着头,死死的盯着她自己的脚尖。

    如今已经不是从前!

    有顶厉害的男人撑腰,何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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